話未說完，鏡麵俄然爆碎，寒髓花的冰晶從裂縫中排泄——是魔修的“斷因果”秘術。林幽凰早有籌辦，袖中滑出用蕭戰殘魂精血祭煉的“鏡魂盞”，將最後半句“青麟穀地核”的殘音支出燈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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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空中傳來陰脈共鳴，蕭戰的殘魂虛影在鏡中閃現：“當年我與烈陽峰主同修雙生左券，卻不知他早已將靈脈獻給魔修。幽凰，魔修的‘血河祭’需求算籌靈脈宿主的心血，而他們的祭壇，就在……”

“地脈監測？”她望向渾天儀，儀器現在正指向極北的長夜冰川，那邊的地脈顛簸，像極了藍星時解過的黎曼猜想曲線，“不，他們需求的是一個執秤者——在因果的棋盤上，永久比敵手多算三步。”

“蕭戰前輩說，雙生左券需求兩邊靈脈同源。”林幽凰指尖按在對方眉心，提取出他影象中的魔修祭壇位置，“以是你讓烈陽峰主修火係靈脈，本身卻躲在地核修陰脈，想湊成‘陰陽雙生’來啟動血河祭……可惜，算籌靈脈從不受限於單一屬性。”

她輕笑，指尖劃過算籌棋盤，新呈現的白子代表著各峰新派來的“交換弟子”——那些在青麟穀事件中見地過算籌靈脈能力的人，現在正成為她棋盤上的活棋。遠處，魔修巢穴的斑點完整燃燒，卻在更遠處的極北之地，閃現出另一個更小的斑點，帶著熟諳的數學公式般的韻律。

“去把‘信號劑’的配方改成赤焰草汁。”她俄然輕笑，將《毒經》中“引火蠱”的解法傳入小翠識海，“烈陽峰弟子慣用火係靈脈，赤焰草的氣味能讓他們在魔修眼中更‘甘旨’。”

“體係，重構青麟穀地脈模型。”視網膜上立即閃現3D輿圖，地核處的祭壇呈雙蛇交尾狀，十二根祭柱對應著十二道陰脈，每根柱子上都刻著她這三個月來“不謹慎”泄漏的陣紋。最中心的祭台，凹槽形狀與她掌心咒印完美符合。

雪落在算籌棋盤上，化作透明的數據流。林幽凰曉得，這場從豆包開端的算籌，終將在某個極夜的拂曉，讓統統的算珠都落在該落的位置——而她，永久是阿誰在墨香與靈脈間，用當代邏輯寫下修真答案的人。

“不過是解了道聯立方程。”她看著對方頸側的蛇鱗紋路，恰是林小婉曾試圖袒護的“血河祭”印記，“三個月前你讓林小婉用心掉落蛇蛻，覺得我會循著《血河秘典》找祭壇，卻不知我在每片鱗甲上都種了‘溯魂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