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南候。娘娘……”洛嬪哭著跪行到吟歡中間,夜行歡立即將吟歡抱離數步,“我已經命人告訴皇上,加強此處的保衛,那人剛纔用的是調虎離山之計,害你受傷,震南候,我必然不會放過他。”
“太後駕到。”
吟歡看著安德,輕聲問道:“可有見到夜行歡?洛嬪呢?她冇事吧?”
公然,太後悄悄的看著吟歡眸子裡的清澈,俄然不悅的皺著眉頭,“震南候竟然敢打皇上妃嬪的主張,不得逞便脫手將其殺之,此事被洛嬪看了個正著。因為洛嬪想要明哲保身,未將此事說出,心中慚愧,故得了失心瘋,哀家本日起便將她送往綠衣寺,帶髮修行三年。一來,是為償她心中罪孽,二來,為我大擎祈福。”
太後略一沉吟,眼中閃過迷惑,這才抬眸看著吟歡,“哀家傳聞,夜行歡前夕去刺殺震南候,此事可與你有關?”
“蒼凜塵,你知不曉得,在我們那邊有一句話,‘伉儷本是同林鳥’。”她主動忽視了上麵那一句,“我是你的老婆,為你做的任何事,都是理所當然,冇有欠與不欠。”她的聲音像是感喟般的低淺,本想著要活動一下身子,卻扯動了傷口,痛得倒吸了一口寒氣,蒼凜塵從速對著她的傷處吹氣,她輕揚唇角,笑看著他。
“這小我到底是誰?”
“皇上……”吟歡一急間,全部身子都往床下摔了去,安德從速將她扶住,“娘娘謹慎。”吟歡不睬,伸手去抓蒼凜塵的衣服,“皇上,夜行歡並非收了誰的重金,而是因為震南候便是此次殺臣妾的真凶。”
蒼凜塵看清吟歡此時毫無認識,而剛纔夜行歡隻是在替她解毒,立即衝到床前將吟歡抱了起來,連聲輕喚,“吟歡,吟歡。”
太後悄悄的使了個眼色,莫離福了福身,“安公公,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給皇後孃娘煎來服用可好?”
蒼凜塵有些不安閒的轉過甚,聲音沙啞的說道:“你彆如許看著朕,朕不想在這個時候要你。”
吟歡衰弱的搖了點頭,“我冇事。”她微閉了閉眼睛,再轉頭看著仍在震驚中的洛嬪,她冇想過,皇後竟然連本身的命也不要,救她。“洛嬪,他……他到底是誰?”
蒼凜塵冷哼一聲,“震南候朱長順,是駐紮於京師的九門提督,而他的爹與先皇有過八拜之交,以是先皇將他特封為候,朱家不但僅是都城,便是在大擎國也有著不成撼動的職位,冇想到,夜行歡已經進宮這麼久了,仍然野性難馴,竟然膽敢殺朝廷重臣。你也無需再多說,此次,誰也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