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歡未曾停止她的猜想,走到肖淑妃身邊來,在她身邊轉著,淡淡說道:“你的父親是擎國的大學士,倒是因為是你成為了擎國妃子以後,答應他有部分的軍權,更加是讓他做了此次圍殲大漠之北的智囊。可你曉得這類差事,如果做的不好,會讓你的父親掉腦袋,如果美滿完成了,又會惹得朝中大臣的妒忌和猜忌。”
“肖淑妃病危了?”吟歡倒是有些迷惑,如何早不病,晚不病的,竟然在邊疆有了敵患之時病危,她這麼一病,是不是太蹊蹺了?
“的確,皇後孃孃的睿智,是本宮冇有猜想到的。本宮隻是覺得,皇後孃娘是一個聰明睿智的女子,倒是冇有想到,皇後孃娘卻能夠如此料事如神。”肖淑妃有些忸捏,這個自視為擎國第一才女的聰明女子,在吟歡的麵前,她卻老是抬不開端來。之前,她會恨,會妒忌,可現在,她的心卻如止水,千言萬語在她的喉頭打結,她也不想去辯論。
吟歡的聲音在林子間隨便飄零著,彷彿顯得有些薄弱,聲音在空曠的林子中迴盪,久久未見有人出來。阿誰所說的人,究竟是何人?
“玉瑾?你不是在宮外照顧淑妃娘娘呢嗎?如何本日還回宮來了?莫非說肖淑妃娘娘也返來了不成?”安德見玉瑾正在揉著方纔被安德的雪球砸中的頭,疼的短長。見他問話,也是愛答不睬的。
吟歡也無可何如,為何安德和皖誠老是會亂來。一個是皇後孃娘身邊的寺人總管,另一個是皇後孃孃的貼身婢女。他們二人還真像是孩子普通,玩的縱情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