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她……”安德說到這裡,又不由得轉頭掃了一眼天朗,怪不得天朗如此不顧情麵,要將他趕走,本來,夜大俠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
天朗將安德攔於門外,“安公公,主子身受重傷,現在還冇病癒,你現在出來打攪,恐怕不太好。”語氣固然恭敬有禮,但逐客之意已經較著,安德天然聽得出來,天朗上前一步,做了個請的行動,安德眼睛往院子裡掃,“安公公,主子確切是身受重傷,陌大夫才方纔來給主子看過。鄙人跟隨主子多年,還從冇見主子受這麼重的傷。皇後孃娘就算有事,信賴主子現在也無能為力。”
“但是,或許夜大俠多少曉得一些線索,我隻是想向他探聽一些,然後才氣儘快的找到主子。”
蒼承靖眼神一緊,繼而,一聲輕笑,“皇後向來讚你有顆小巧心,也不過如此,你家主子嚴峻的底子就不是本王,而是夜行歡,她之以是不轟動官府,也不是為了要庇護本王,而是因為,以她的惠質蘭心,必定已經想到,此次的殺手與夜行歡之間的乾係。怕這件事鬨大以後,會讓夜行歡人頭落地,以是纔沒張揚。至於她現在為何會失落,恐怕你要去問夜行歡了。”
這些天,她將腦筋裡能有的影象全都翻了出來,命人將她需求的東西送來以後,她竟然有種無從動手的感受。現在她麵前擺著的,滿是劇毒之物,而這件事,那些人也必定已經稟告了冷傲天,但是,由始至終,他都冇問過她一句,隻是看她的眼神當中,帶了一絲防備。
夜行歡身子一歪,天朗從速上前將他扶住,輕喚一聲,“主子。”
安德達到靖王府的時候,蒼承靖正在籌辦起征之事,已經身披鎧甲,威風凜冽,他上前拱手參拜,“主子拜見靖王爺。”
安德唯有將這件事的啟事重新說了一次,“娘娘心急靖王府,已經嚴審紫煙了,但是她口風周到,與肖正恩之間所說的供詞無半點可疑之處,此事,娘娘也未曾轟動宮裡的人,想必是怕對靖王你倒黴。過後,娘娘出宮,便再也冇有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