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奴婢!本宮與你說話,你竟然連看都不看本宮一眼,當真是不把本宮放在眼裡。”柳如雲彷彿受了極大的欺侮一樣,語氣衝動起來。
皇恩盛寵,家世顯赫……
曾多少時,這但是她的出場台詞。
嶽靈心曉得,既然江玹逸這麼命令,她也就有力回絕了。現在的她,另有甚麼本錢跟江玹逸講前提?她轉過來,看了江玹逸一眼,他臉上明顯是勝利者的神采,固然仍然是冷酷得看不出多餘的情感,但是嶽靈心很肯定他眼底嘲弄的色采。她一如既往地淡定,朝麵前兩人福身施禮:“謝皇上、謝柳妃娘娘恩情。”
“皇上,你到底答不承諾嘛!就是一個淺顯的丫環,不是說好了讓臣妾本身挑的嗎?”柳如雲對峙地晃著江玹逸的胳膊。
“戔戔一個賤奴,能與我家娘娘相提並論嗎?以你們的身份,就是死了,也不配讓我家娘娘傷一根毫毛!如果把此事奉告皇上,你們就是有幾個腦袋也不敷砍的,知不曉得?”俏丫環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過以嶽靈心對柳如雲的印象來看,柳如雲是後者,並且屬於特彆自大的後者。她不是簡樸地在摸索江玹逸,而是自傲她想要的統統都會被答應,哪怕是讓前皇後為本身當牛做馬,並且,這類行動還必須獲得天子江玹逸的答應!
“你轉過來,讓本宮看看。”柳如雲緊盯著嶽靈心的背影,有了這類猜想以後,她更不肯等閒放過嶽靈心了。
“哦?”江玹逸輕挑了一下眉梢,“這宮裡的宮人,另有能一掌打死脫韁烈馬的?”這時候他的眼角餘光掃到了前麵的背影,一下子定住了。
“奴婢情急之下脫手,還望娘娘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奴婢這一次。”嶽靈心背對著柳如雲,抓著本身的左手,極力止住血。她隻想著快點分開這裡,去措置扯破的傷口。對她來講,這隻手可比跟柳如雲講理首要很多。何況,她也冇抱但願柳如雲能有多講理。
“不就是做庶務的丫環罷了,彆的宮裡好的丫環多的是,隨便挑一個就好了,如何非得要劣等房的宮人?”
嶽靈心半屈的膝蓋一下子僵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俏丫環從鼻孔裡哼出一口氣來,“喲,現在這麼低聲下氣地,早乾嗎去了?剛纔不是還挺耀武揚威的嗎?一個輕賤的主子,有甚麼資格跟我家娘娘還價還價?”
隻要李嬤嬤看到嶽靈心受傷,從速上來,扯了絹子出來在嶽靈心手上裹了一層。
嶽靈心微微歎了口氣,禁止住內心的煩躁,耐煩說道:“奴婢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宮人,冇見過市道,不敢直視娘娘容顏,請娘娘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