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屬若冷,拜見八皇子殿下!”黑衣女子倒是單膝跪地,抱拳道。
“那本日起,你便貼身庇護我吧,不必再隱在暗處。”葉君澤收起令牌,看向若冷。
一時之間,葉君澤心中百感交集,他將令牌支出懷中,抬眼看向若冷,語氣中帶著切磋:“宋家派你來,隻是為了庇護我?”
兩聲悶響,兩名黑衣人雙雙倒地!
隻見俄然呈現的這名黑衣女子身形一閃,手中短劍如毒蛇般刺出,正中一名黑衣人後心!
“這是信物,殿下看過便知。”若冷從袖中取出一枚雕鏤著龐大斑紋的暗金色令牌,雙手遞上,她微微昂首,目光安靜的諦視著葉君澤。
原身開罪後,淮西宋家對原身不聞不問,葉君澤來到這個天下,也未曾與宋家有過聯絡,還覺得宋家已經放棄了他這個八皇子。
他本想活捉這些黑衣人,拷問出幕後主使,冇想到他們竟然挑選了他殺。
“這應當是兩撥人,他們一方不想讓我拿到證據,洗刷罪名,一方又主動將證據送給了我。”葉君澤不解,“究竟是哪兩方權勢,他們與虎牢關一役的幕後黑手又是甚麼乾係?”
葉君澤以一敵三,卻涓滴不落下風。
冇想到,現在竟送了個暗衛過來。
黑衣人一聲悶哼,寂然倒地。
剩下的兩名黑衣人見狀,心知局勢已去,對視一眼後,竟不約而同地將手中的兵器對準了本身的咽喉。
葉君澤手指摩挲著令牌上冰冷的紋路,腦海中閃現出原身影象中,那位慈愛馴良的外祖父。
黑衣人本來就難以抵擋葉君澤的守勢,現在又多了一個微弱的敵手,頓時更加難以抵擋。
淮西宋家,原身的母家。
葉君澤見狀,心中不由有些絕望。
“好,此事就交給你了。”葉君澤悄悄點頭,環顧四周,說道:“我們先分開這裡,回周墨家看看另有甚麼線索。”
葉君澤悄悄地諦視著若冷,這個年青的女子,眼神清澈,卻帶著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沉穩,剛毅。他能感遭到她話語中的樸拙。
葉君澤接過令牌,細心打量,令牌上的斑紋似曾瞭解,讓他有種莫名的熟諳感。
現在,得知宋家並未放棄他,他身後另有助力,不由心中微暖。
這身影速率極快,脫手狠辣乾脆,每一擊都直取黑衣人的關鍵。
火線的三個黑衣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目光凶惡地盯著葉君澤。
但黑衣人明顯也是逃亡之徒,即便處於優勢,也還是悍不畏死地打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