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藺沫媚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太後才稍覺對勁地哼了一聲,接著問道:“凝妃,你可知罪?!”
“是,妾身記得,並且也是照太後的叮嚀做的。”藺沫媚微微點頭,臉上毫無慚愧之色,顯現出了她內心的開闊磊落,是以國君昨夜前來西玉宮之時,妾身的確將他勸走了,國君並未曾在西玉宮過夜。
火冒三丈之下,太後乾脆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藺沫媚的鼻子喝道:“還敢抵賴?!哀家警告過你,昨夜決不準讓國君在西玉宮過夜,便是國君去找你,你也要將他勸走,是也不是?!”
第48章獨寵
這番話說的,一唱三歎,不儘不實。那是因為魏曉玉內心實在也很清楚,這統統都是她在胡掰好不好?堂堂一國之君如何會那麼聽戔戔一個妃子的話,那麼甘心聽她擺佈呢?她說讓國君去那裡國君就去那裡嗎?
來是來了,卻不是來跟我共度春宵的,而是另有要事。不過既然你們都覺得國君與我如此如膠似漆,那我也不需求再另找來由了,這個來由本身已經充足冇有馬腳。
哼!公然不改狐媚的賦性!魏曉玉的話剛好給了太後一個非常舒暢的台階,讓她儘快從方纔講錯的難堪中擺脫了出來,“看來哀家對她還是太客氣了,她還覺得哀家真的治不了她了呢!這一次,哀家必然要好好給她些色彩瞧瞧,讓她曉得曉得甚麼叫安守本分!倘若她再不聽哀家的話,哀家就廢了她這個凝妃!”
看到魏曉玉哭得稀裡嘩啦的模樣,太後天然是又吃驚又心疼,竟然立即起家親身將她扶了起來,一邊用手中的絹帕替她擦著淚一邊急聲問道:“曉玉,你這又是如何了?如何一大早的就要甚麼休書呢?是不是昨夜冇有奉養好國君,惹國君活力了,以是他斥責你了?那有甚麼嘛?伉儷之間向來是床頭打鬥床尾合”
“太後,凝妃娘娘前來存候。”
太後一聽這話便火了,心說好你個凝妃!你拿哀產業傻子了你?!如果你真是照哀家的叮嚀做的,那曉玉為何一大早便來哭哭啼啼,找哀家抱怨?難不成是哀家的親侄女兒在扯謊嗎?!
“凝妃!你給哀家跪下!”
“對對對!姑媽,您必然要狠狠地清算清算她,不能再讓阿誰賤人對勁了!”聽到太後的話,魏曉玉暗中鬆了口氣,幸虧姑媽冇有廢掉國君的意義,不然本身這個皇後還搞個屁廢掉凝妃纔是皆大歡樂的,不然不然侄女兒也冇法做這個皇後了,還是請國君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