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任由藺沫媚本身的傷口處繁忙著,上官天炎重新昂首看著上官絡雲問道:“三哥,你如何曉得我受了傷?是國君奉告你的嗎?”
一句話尚未說完,腦筋中再度湧上了一股激烈的暈眩感,上官天炎忍不住身子一歪,便向著空中摔跌了下去。
不過幸虧他反應還不算慢,是以話語中並未暴露太多的馬腳,也未曾引發在場三人的狐疑。悄悄抖著劇痛不堪的手腕,藺沫媚發明本身的右手已經有些使不上力,估計腕骨應當已接受傷了,足見上官絡雲對本身的曲解已是深切了骨髓,是以看到方纔的場景,他幾近不消考慮便認定是本身想要對炎王圖謀不軌了。暗中歎了口氣,她強忍動手腕上的劇痛點頭說道:“雲王放心,妾身能夠解,請一旁稍候。”
“凝妃娘孃的手腕已傷,如何再給我解毒?”上官天炎苦笑了一聲,同時瞅了彷彿毫無反應的上官絡雲一眼,怕他會再次打動一樣,“既然腐肉已經除儘,不如就讓三哥為我敷藥罷了。”
上官天炎輕笑:“不管如何,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