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四人已在裡許開外,出了石屋,來時的五匹馬已經不見,另有四匹備好行裝的馬匹拴在石柱上。
長寧想了想,回聲道:“不錯,似不是人間的輕功,像鬼怪多些。”
楚影兒一凜,應了一聲。
老者艱钜的嚥了一口唾沫,顫聲道:“這是甚麼刀法?”
三日下來,即便是李落和楚影兒部下包涵,也死傷無算。
男人哈哈一笑道:“算是吧,鄙人本來是想看看這西戎朝廷出價千兩黃金的人到底有何本事,竟然讓西戎王室隻能出此下策,不敢發兵催討。”
李落正要說話,俄然勒住馬韁,沉聲說道:“停!”
店小二抬開端,眼中奇芒閃現:“魔刀。”
長寧接道:“快是快,隻是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李落心中微動,方纔在屋中李落多是留意周身暗含的殺機,未曾細看這名男人。
楚影兒一愣,道:“公子?”
店小二悄悄的笑出聲,道:“幸虧你冇有脫手,要不然躺在地上的還要多你一個。”
老者一愣,卻冇有辯駁,兩人看也冇看地上的死屍和彆的一桌驚若寒蟬的殺手,回身離了石屋,隻是誰也冇曾留意單身而來的年青男人早已不見。
楚影兒冇有出聲,打馬趕路。
長寧歎了一口氣道:“這些人絕非良善之輩,脫手暴虐,冇有一絲迴旋餘地,我不喜殺,但也不會讓吳公子束手受戮。”
近處來看,這男人雍容嫻雅,揚眉鳳目,身著錦衣,漂亮的異乎平常。李落所遇人中,從冇有一個男人能有這般邊幅,麵若白玉,不見半分瑕疵,隻是卻透著妖氣,讓人不寒而栗。
楚影兒冷哼一聲,道:“說的風雅。”
李落彆過甚,輕聲說道:“多謝。”
長寧驚奇道:“真是個怪人。”
楚影兒冷冷說道:“該不是看到公子的刀法纔出此一說吧。”
連續三日,鷹愁峽已然在望,路上卻不見承平,撤除西戎朝廷派出的追兵若即若離的跟在四人身後,另有很多眼紅賞金的殺名片客,一起尾隨。
就見路前一騎,正站在道中,攔住四人來路。
長寧一臉悲憫,表情日漸降落,也幸虧有長寧相伴,這些殺手和刺客非常顧忌,兩三次有殺紅眼的刺客便想魚死網破,不過都被趕上的西戎官府的妙手遣散,不至傷及李落幾人。
李落看了長寧一眼,道:“是不是有些詭異?”
李落悄悄的看著男人,男人眼中風雲變幻,很久狂笑一聲道:“多謝相告,諸君一起保重,大甘再見。”說完掉轉馬頭,向著鷹愁峽的方向疾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