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牌位紋絲不動,穩穩的。
皇上一想也是。
“那,那倒下來的就是太上皇的牌位?”皇上問。
至深也訝異。
大和尚至深帶著思真和戒吃他們守在中間,至深正要說話,戒吃已經童言無忌回了一句。
她把阿誰小香囊從裡衣暗袋裡拿了出來,看了好一會兒。
他們又等了一會兒,牌位一向冇倒。
“太子疇昔看看。”
皇上看向了至深。
雲伯望著她的背影莫名其妙,咕噥了一句,“這老太婆,這麼凶。”
至深感覺有些奇特,為甚麼不消?
“那就是風吹的?”
雲伯歎了口氣,“你曉得的,王爺的身材那樣,我如何能睡得好?一躺下去惡夢連連。”
至深他也是熟諳了十幾年的,他就不是這類性子,他向來挺穩定的。
二皇子眼底湧起幾分喜意,從速應了一起過來了。
他眉心都都跳了跳。
皇上帶著太子和二皇子膜拜上香,等把那香插到香爐上,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牌位。
皇上他們先行出門,晉王冇動,他這個時候才走了疇昔,執了香,“父皇,我已經有了未婚妻,也回京了,承諾你不分開,你另有甚麼不滿的?”
他深吸了口氣,把震驚壓了下去。
太子年十七,隻比晉王小三歲。
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看那牌位如何倒。
牌位冇倒。
可這也太奇異了吧。
皇上內心頓時舒暢了很多。
而慶嬤嬤明天起來,感覺神清氣爽的,明天那種怠倦感都已經完整消逝了,昨晚還冇有做夢。
“明天早晨睡覺的時候把這個放在身上。”
皇上哼了一聲,又朝著眾皇子那邊喊,“那老二一起去吧。”
等他分開,小戒吃又跑了出去,把那牌位扶好,拜了拜。
“父皇,兒臣返來會持續守靈的。”
至深從速撲滅了線香過來。
皇上這會兒當然不會和一個小和尚計算。
看看,還是老二懂事,也曉得該跟誰親。
他抖了一下,還是把那香囊揣進了懷裡。
“這是如何回事?”不是說,扶不起來嗎?
他又把牌位扶好,“你莫非還真的是要我陪你一起死?”
晉王看著太子把那牌位再放好,神采淡淡,“等著看看就是了。”
“朕既然來了,那就上炷香吧。”皇上感覺乾站著有些奇特。
思真和戒吃對視了一眼,師兄弟兩人同時不解地撓了撓又圓又亮的腦袋。
“或許,太上皇之前就是想著皇上和太子來上香?”戒吃又搶先答覆,“現在皇上和太子來了,太上皇就不鬨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