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後兩側,淩王府和季氏的將領一字排開。
官員們自發分兩側而站,給他騰前程來。
蕭燼抬手悄悄撫了下她的眉眼道:“你先去歇息吧,這裡交給我。”
崇螢微淺笑了下,回握住他的手道:“我們一起入宮,去締造新的期間吧。”
兩人接過花仲手裡的玉璽,兩人同乘一匹馬,領著雄師堂堂正正進了城門。
一眾穿戴官服的大小官員走出城門,在崇螢馬前站定低頭。
崇螢繞過花徑,直奔季曜穹的院子,一進門就苦哈哈地撲到季曜穹懷裡:“爹爹!快救救你的寶貝女兒吧!”
熟諳的聲音傳來,崇螢昂首望去,便看蕭燼緩緩朝她走來。
這男人……
她不慣那些場麵話,但就這一句,便已經夠花仲和符東心中暗驚了。
如果在規定時候內城門未開,他們便會毫不躊躇地衝出來,用絕對的武力征服這箇舊的王朝。
不管符東內心如何想,蕭燼的眼神始終冇有從崇螢身上挪開半分。
“亂甚麼亂?你也不瞧瞧來的人是誰。”
再火線,馬隊步兵靜穆而立,冇有人鼓譟,冇有人亂動。
“老臣符東,率丹國臣子,跪迎我皇,丹國臣民願歸順我皇,高低同心,共創亂世。”
哦。
兩人指尖相處的處所能夠感遭到相互掌心的熱度,崇螢低頭看著那隻握緊她的大手,又看向為他們敞開才城門。
“蕭甲他們帶來的人充足賣力皇宮,有花仲和符東在,倒是省了很多費事。”
“我爹呢?”崇螢一邊往裡走一邊問。
百姓們老遠瞥見軍隊入城,有些人慌得當即就想清算行李跑路,被其彆人拉住道:“你跑甚麼?”
他們口口聲聲恭迎“新皇”,卻不說“季氏”。
可惜……
“老臣花仲,攜玉璽,帥印,及我皇退位聖旨,恭迎新皇入城。”
這丹國……說不定早就是蕭燼的囊中之物了。
他至今仍有遺憾,如果此人肯稱王,那該多好。
崇螢上馬,親扶兩人起家:“我代陛下謝過諸位的共同。”
他是丹國臣民氣中的戰神,是他們的淩王。
崇螢吐了吐舌頭,也笑著道:“那可真讓他猜中了。”
他悄悄執起她的手,聲音溫暖:“我來接你了。”
佘秀指了指季曜穹的院子,笑著道:“大爺說他估摸著您就該返來找他了,讓我們幫他把躺椅抬到了院子裡,說如許您一會兒撒嬌的時候,反響能小一點,他耳朵能不那麼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