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她臉上的紅痕是我抽的我認,那是她該抽!你如何不看看我臉上的傷痕,不問問我明天被打了多少棍!”
“淩王說了,要見的是,是……這位正妃……”
崇螢施施然坐歸去喝本身的茶,冷眼看著兩人:“還不從速帶走包紮,一會兒真死掉了。”
聲音還式微下,剛纔還坐在椅子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崇煙兒皺了皺眉,還冇反應過來,雙手雙腳彷彿有了本身的反應,主動動了起來。
“你猖獗!昨夜你已經傷了王爺,現在又鄙視王府,你還不知罪!”
“王爺,煙兒好疼……”
“我這就召大夫來,不會有事的煙兒。”
一旁蕭寅顧不很多說,抱著崇煙兒就衝了出去。
崇陽一怔,隨即吼道:“王爺對煙兒那麼好!隻要你,從小就見不得我們對煙兒好一點兒,現在還變本加厲傷起人來了!”
苛待幼妹,不奉祖母,違逆兄長,鄙視家法……
腳步一絆,竟差點被門檻絆倒。
每回大哥籌辦來懲罰她的時候,用的就是如許一張麵孔,如許的語氣。
都是這個女人搞得鬼!
崇煙兒故作驚奇地叫了一聲,不成置信地看著她:“姐姐你如何能做如許的事?你……你如許如何對得起王爺?!”
蕭寅一驚,扔了劍跑過來:“煙兒!如何回事?”
崇螢轉頭看疇昔,崇陽帶著一眾仆人站在門外,一眾仆人,有侯府的,也有煜王府的。
崇螢忍不住鼓了鼓掌,這戲演的,她都忍不住佩服崇煙兒,怪不得能讓這麼多人都寵著她。
他皺了皺眉,想起剛纔疼得神采煞白的煙兒,聲音又冷了下來:“不是你又是誰?王爺如何能夠對煙兒脫手,你不但傷人,現在還學會狡賴誣告了!”
“是嗎?”崇螢慢悠悠在椅子上坐下,看了眼蕭寅,“隻怕他受不起我這一跪。”
蕭寅肝火沖沖,神采烏青:“崇螢!你真當我不敢動你!”
一刹時,崇螢麵前閃過原主的很多回想。
煙兒那麼怕疼,剛纔疼的臉都白了,窩在他懷裡抖個不斷。
“看來我昨晚說了甚麼你們兩個是一個字都不記啊,我死了你們兩個必然陪葬,你們覺得我是說著玩兒的?”
“你!”看她那副對勁洋洋的模樣,崇煙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你到底……”
“崇螢!”
“在這兒呢。”
眼淚立即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下來了。
崇螢眨了眨眼,看向崇煙兒:“既然你們非傷我不成,那明天又要再辛苦你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