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了一時,她還能逃得了他一個月,一年,一輩子?!
花星樓剛走進東院,就瞥見院中被幾個保衛五花大綁的崇螢,神采頓時一變。
保持發之妻都能隨便綁打,不是手腕過人又是甚麼。
“接下來?”崇螢嘲笑一聲:“休夫!”
花星樓眼中寒光閃動,一步不退:“昨日宮中陛下準星樓和煜王妃共同為皇後孃娘醫治,現在星樓要進宮替娘娘施針,需求煜王妃的幫手。”
崇螢點頭:“冇事。”
花星樓淡淡一笑:“過獎,不及王爺手腕過人。”
他的正妃,被旁人一口一個奶名喚著,傳出去彆人如何看他!
崇螢將身上的繩索十足丟在腳下,挑眉看向蕭寅:“王爺還打嗎?不打我可進宮去了。”
他皺了皺眉,下一刻眼中又充滿了對崇螢的厭恨:“本王想起來了,把東西拿走吧。”
兩人邊說,邊朝外走,誰都不再理睬蕭寅。
花星樓神采微沉,轉頭看著蕭寅,眼底一閃而過懾人的冷芒:“煜王爺如此對待王妃,不感覺過於殘暴嗎?”
陳六謹慎翼翼道:“王爺,您方纔命令讓我們綁住王妃,當眾……打死,您不記得了嗎?”
崇螢張了張嘴,還未說話,花星樓已經開口:“不必,有甚麼需求的,我讓琳琅去買。”
“王爺……”
“崇螢,你……”
下一瞬反應過來,狠狠一甩袖子,對著花星樓不屑冷哼了一聲。
崇螢聳肩,毫不在乎:“隨你吧。”
花星樓看都不看他,目光隻緊緊看著崇螢,擔憂道:“你如何樣?”
蕭寅眯眼看了眼腰牌,是棲鳳殿的不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