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崇螢身後有高人指導又如何?
凡是花琳琅不謹慎一點,很輕易就會被她套出話來。
“銘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當然愛他了呀。”
花伊言目光微暗。
花星樓好笑地看著她:“累了?”
花琳琅點點頭:“本來宮鬥這麼折磨人啊。”
花星樓又問:“你在那邊待了一整天,有看出甚麼嗎?”
本來隻是擔憂小外甥。
這才短短幾個月,就能讓花星樓和花琳琅產生這麼大的竄改,如果那一日真的到來,這兩小我還會站在花家這邊嗎?
她曾經最擔憂的就是這一雙弟弟mm,因為他們太純真了,她偶然候會想讓他們多經曆些波折,又會想要庇護好他們的那份天真。
一聲聲一句句,都彷彿在閒話家常似的,不經意地問出口。
“那她現在呢?你們乾係這麼好,她冇說甚麼時候來找你玩嗎?”
花伊言內心悄悄鬆了口氣,假裝無事地抽回擊,笑著道:“星樓昨兒已經開過藥了,說這點小熱是普通的,再說這都在屋子裡,上哪兒受寒去?”
他們想要查清楚花伊言背後的權勢來自誰,可明天花琳琅在宮裡待了一整天,誰也冇見著。
如同璞玉被扔進了最好的匠人手中,砥礪打磨成最好的模樣。
花琳琅握著花伊言的手,將她的掌心貼在蕭銘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