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小女人?
她一句話,蕭癸先是一愣,繼而又明白了。
“有人……嗎?”
花仲語重心長道:“你是我最寵嬖的女兒,做父母的不會傷害你,你就乖乖在家裡住幾天,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崇螢也說過她冇有那麼多時候能夠留下來找人。
她臉上帶著恥笑,淡定地掃了眼她曾經住過的房間:“也是,這一招您太諳練了,之前出點甚麼事兒,您就喜好把我關起來,美其名曰庇護我。”
以後呢?
崇螢看他一眼,伸手撫住她放在胸口的手劄,嘲笑道:“冇人能獲咎了我還清閒安閒,他活著,我定要打斷他的腿,他死了,我也要掘地三尺,把他的骸骨挖出來鞭撻一頓方纔解恨。”
“嘎吱——”
這一段時候,她到底跟誰學了甚麼?
她得歸去,做蕭燼冇做完的事。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