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甚麼玩意兒?”流雲大驚,“我中毒了?”
“不是中毒,或者說你將會中毒。”花星樓道。
“姐……”
崇螢冷哼一聲道:“我不過是給你一個報血仇的機遇罷了,但不代表我健忘了你對我做過的事情,下次見麵,我必殺你。”
能比精神折磨還要讓人痛苦的,就是精力摧毀。
輕靈的笛聲縷縷響起,崇螢有些不測埠看向晏離。
隔了半晌,晏離轉過身,臉上還是那副冷視統統的冷,隻要在看向崇螢的時候,紫眸中纔會不自發略微多了點溫度。
崇螢:“……”
她的嫌棄過分較著,晏離低笑出聲,順服地將短笛收起來。
“哇!”流雲獵奇地看著醜夫,眼中一點驚駭都冇有,隻要獵奇,“晏離到底造了個甚麼樣的幻景,竟能讓他忍著剝皮拆骨的痛苦還要掙紮?”
晏離忽地一笑,點頭感慨道:“隻是俄然想起此次相逢,倒是還冇來得及和你話舊。”
他將短笛遞向崇螢,帶著笑意的口氣扣問:“你還要嗎?”
“嗯,我曉得。”晏離悄悄點點頭,“我還覺得我一露麵你就會殺我,冇成想你還會與我合作。”
她還覺得他隻是裝模樣,冇想到他真的會吹短笛,並且……
也不曉得他在晏離的幻景中瞥見了甚麼,整小我像見鬼了似的,不斷地摳著空中,嘴裡嘟嘟囔囔喊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晏離執起短笛,安排唇邊,唇瓣打仗到短笛的頃刻,讓他有一刹時的生硬,卻又很快規複如常。
崇螢看了眼手中的短笛,順手朝他扔疇昔的同時忍不住吐槽:“我如何不記得你需求藉助笛聲?”
崇螢:“……”
“好啊,我等著。”
她一時驚奇於弟弟的膽量,一時又頭疼他的打動。
笑話,晏離用過的東西,她可不想再用。
可他站在這裡這麼長時候,竟然一點非常都冇有發覺。
流雲有些不解:“姐,我們為甚麼現在不殺他?我們三對一,必定能到手。”
崇螢點頭:“我要帶走他。”
他回身欲走,走出三米後又停下,轉過甚用一種很龐大很龐大地眼神看著崇螢。
隻怕和漓國滅國時的慘狀有關吧。
花星樓也皺眉道:“本日冇有螢兒,你一定對於得了你的仇敵,現在脫手未免有些出爾反爾吧?”
崇螢看著晏離消逝的方向,對流雲道:“這毒無聲無息,所中之人如果一個時候不動內力自當無事,但若動用內力,必將內臟受損,毒氣攻心,無藥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