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螢坐在桌邊用飯,季曜穹在女兒的眼神威脅下,乖乖挪過來端起了藥碗。
後院一間屋子裡,崇陽緩緩醒來。
蕭燼站在視窗,聞聲他的動靜回身轉頭,冷聲道:“你傷在肺腑,大夫已經給你看過了,好好養三五個月就能規複。”
隻是冇想到到了堆棧一問才曉得,崇陽昨晚就分開了。
那張狐狸王似的臉,配上幽怨欲泣不幸兮兮的眼神,饒是崇螢這類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都忍不住心中一動,當下不由感慨道:“爹爹放心,隻要下輩子您還頂著這張禍國殃民的麵龐,我孃親定會被你迷得神魂倒置的。”
頓了頓,他又問:“明天出去一趟返來就熬晚了,但是遇著事了,讓你內心冇底了?”
崇螢奸刁地吐了吐舌頭道:“就熬了一小下。”
不管多大的忽略,他季曜穹都能替女兒給兜返來!
百雀笑著點頭:“那我可不敢,我是蜜斯的人,如何能幫您瞞著蜜斯呢?”
“能夠他怕了唄。”流雲聳了聳肩隨口道,“他那膽量,也就夠他來這裡一趟把動靜奉告姐姐你,既然見到你了,也傳了動靜,當然要早早分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季曜穹歎了口氣,有些嚴厲又有些心疼道:“你還小,再這麼熬夜熬醜瞭如何辦?如果你娘曉得爹還活著卻讓你刻苦受累,她下輩子必定不肯跟爹過了,唉……”
與此同時,蕭燼地點的居處。
早就體味女兒性子的季曜穹冇多說,隻笑著朝她招招手道:“過來,坐在為父這裡。”
崇螢不大信賴崇陽會怕的連一個早晨都不敢住,但眼下崇陽人都分開了,她也找不到人再問個明白,隻好將這件事臨時放下,和流雲一道歸去了。
這是吃準了她吃軟不吃硬對吧!
父女倆邊吃邊聊,季曜穹忍著苦一口氣喝完藥,又吃了兩口菜壓下嘴裡的苦味,才長呼口氣靠在椅子上道:“乖女兒,我們倆籌議個事兒,你這藥能做的好喝一點嗎?”
“醒了?”
崇螢乖乖走疇昔,坐在矮榻邊,季曜穹忽地抬手,以手背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崇螢笑著道:“爹爹放心啦,我身材好的很,不會抱病的。”
固然昨日崇陽也說了他在這裡再無其他事,會儘快分開,但崇螢冇想到他竟然連夜就走了。
瞥見她起來,百雀驚奇道:“蜜斯,您如何這麼早就醒了?”
但是冇想到剛走出茶館他就被人盯上了。
崇螢嘴角微抽,無語地拍下他的大手道:“爹爹,我不想你和二叔再勞累這些事。”
崇螢無語地贈送了他一個白眼,吃完飯流雲找過來,籌辦和崇螢一塊兒出門找崇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