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花居:“你再說一遍!”
最後乾脆搬出季曜穹來:“大伯如果曉得這事,必定再也不會教我天子術了。”
蕭燼笑了下,對信中的威脅涓滴不懼。
流雲冷哼一聲,到底還是放過了他,轉而對崇螢道:“姐姐隻要教我甚麼時候該用甚麼藥就行,我定不會出錯,不然你躲中間,如果我露了餡兒,姐姐也能及時幫手。”
流雲想了又想,一張白淨的小臉古怪地變了又變,最後嘟囔道:“姐姐籌算如何辦他?直接敲昏嗎?”
老天子昨兒還被戴了頂綠帽子,今兒竟然另故意機翻牌子?
流雲不歡暢隧道:“他算甚麼東西,也敢翻我姐姐的牌子!這不是拿我流雲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