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搖點頭，盯著流雲的眼神便有些嫌棄了：“流雲哥哥，你好敗家啊。”

“每小我？”流雲震驚了，“該不是也包含我爹和大伯他們吧？”

這是純心瞞著他，等著返來看他出糗呢吧！

流雲已經麻痹了，內心還抱著最後一絲等候：“那大師就同意我大伯和我爹登台？”

季滄序又問了姐弟倆在宮裡過得如何樣。

芳芳理所當然道：“我現在是天下最二名義上的班主，如果不會一段兩段的，傳出去多丟麵兒啊。”

流雲最早想去看的便是芳芳。

她有些吃力地從又寬又長的袖子裡伸脫手指，掰動手指給他數：“我早上個練一個時候的武，然後讀書練字，下午和琳琅姐姐一塊兒跟著秀秀姐學管家，然後再跟著老滿叔學唱戲，每天傍晚幫手對賬，隔天再去戲台子那邊盯著，另有前麪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