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暗魚他們,如果寒了心,也不會至心跟隨你。”
崇螢點點頭,攬過少年的肩膀走到中間一起坐下:“在說接下來的話之前,姐姐問你個題目,你好好想一想再答覆。”
崇螢一邊調配傷藥一邊道:“傷到筋脈,又拖了一晚,如果醫治不當很能夠會留下隱患。”
花居趕緊低下頭認錯,流雲冷哼聲道:“愣著乾甚麼?”
暗魚也在她返來之前就來了,崇螢領著旺奴返來的時候,他正和花居排排站,乖乖聽著流雲的“培訓”。
“啊,我這就去!”
次日。
崇螢看他一眼,冇顧上說彆的,隻快速叮嚀幾人:“暗魚將旺奴放床上,花居備水,幫旺奴洗淨傷口,流雲跟我過來,待會兒你幫旺奴上藥。”
他走到流雲跟前,將兩人的對話以及崇螢的叮嚀都複述了一遍。
天還未亮,在間隔穴道解開前兩個時候的時候,崇螢翻開被子下了床。
“多熬一些,等姐姐返來一起喝。”
崇螢摸摸他的腦袋,聲音冇有涓滴指責,隻是帶著長姐的語重心長道:“流雲,姐姐並冇有生你的氣。”
有甚麼處所流雲不懂的便問崇螢,崇螢教他如何措置。
崇螢握緊弟弟的手道:“旺奴跟我們不親,你如許挑選無可厚非,琳琅的事當時兩相衡量,姐姐亦不怪你,姐姐擔憂的是將來如果百雀芳芳受了傷,或者盟叔暗魚他們受了傷,你莫非也要衡量再三才決定救不救他們嗎?”
崇螢指指房門:“我出來看看。”
崇螢微微扯了下唇角:“為何俄然提及這些?”
“是。”
見崇螢返來,流雲眼睛一亮,小狗似的跑過來:“姐姐,你返來了!”
不再這裡在哪兒?
——
她教流雲一會兒如何幫旺奴塗藥包紮,等教差未幾的時候,花居和暗魚那邊也已經籌辦好了。
流雲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