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螢遞給他一粒解藥,旺奴毫不思疑地吞下,才鬆開捂著口鼻的手小聲道:“崇蜜斯,我出去的時候瞥見劉栩被帶去最內裡的牢房了,至於嬌美人,彷彿是和我們相反的女牢阿誰方向。”
終究在路過第三間牢房的時候,瞥見裡被關在內裡的旺奴。
想到這裡,花居靈光一閃俄然明白了流雲的意義,但同時內心又被這對姐弟的大膽給嚇得心臟噗噗直跳,本能地往地上一跪道:“我,我會支開下人,包管今晚不會有一小我呈現在院子裡。”
看著那一條條大黑狗,崇螢刹時就想起了崇直養在小黑屋裡的灰狼。
花居低下頭,或許是跟著崇螢和流雲這兩日,受了他們的影響,又或許是他清楚崇螢姐弟倆是做大事的,跟在他們身邊就要腦筋轉快一些,膽量再大一些,做事謹慎一些。
花居解釋道:“這麼晚了,路又黑,蜜斯返來定然不便利。”
流雲翻帳本的手指微頓,目光從帳本上移開,昂首看向花居。
一起上,旺奴時不時小聲給崇螢說著牢房裡關著的是甚麼人。
想一想該說甚麼……
花居愣了下,下認識脫口而出:“一小我都不留嗎?那蜜斯返來如何辦?”
流雲目光掃過他手裡的燈籠,冷聲道:“不必亮燈,趁便,讓院子裡守著的人都撤了吧。”
未幾時便聽著每間牢房裡傳來或輕或重的倒地聲。
看著那一條條被喂出嗜血性子的黑狗,崇螢沉了沉眸,從空間裡拿出浸泡在高純度迷藥裡的銀針。
房間裡,流雲坐在燈下,從懷裡取出帶返來的帳本,再次翻開一字一字細細看下來。
門外花居冇敢出去,內心又有些擔憂崇螢,便找了燈籠,想要去院門口守著。
以是花居竟冇有像之前一樣再詰問,而是真的思慮起來。
他曉得本身的代價,崇螢能夠會救他,但應當不會冒著生命傷害這麼火急地來救他。
就他看來,姐弟兩人中,崇螢外冷內熱,而流雲則相反,大要看起來跟誰都笑眯眯的,但實則心性難料。
崇螢嘴角微勾,這小寺人可真機警。
流雲一旦冷臉,花居連多問一句崇螢的下落都不敢。
倒不是她多怕這玩意兒,實在是原主被折磨出了暗影,而她又“榮幸”地體驗過那種經曆,冇體例不緊繃。
花居先是驚奇,冇想到冷心冷情的小公子會情願再給他一次機遇,後等他反應過來流雲話裡的意義後,又呆住了。
花居忙低頭應下,不敢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