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到二弟的眼神,季曜穹挑了挑眉毛,淺笑著指著椅子:“二弟坐。”
話都襯托到這兒了,崇螢靈敏地發覺前麵纔是真正的故事。
季滄序眼中一閃而過欣喜,一點頭就坐了下來。
她獵奇心都被勾出來了:“然後呢?爹你對二叔做了甚麼?”
冇多久,季滄序跟流雲就過來了。
“說來你能夠不信,他說二叔喜好被他玩兒。”
崇螢:“……”公然是你無能出來的事!
崇螢無語:“甚麼變態,二叔那是讓著你!”
固然這些天季曜穹因為身材冇病癒,還冇來得及到莊子內裡肇事,但崇螢就是非常堅信,她這爹……
擺瞭然就是你欺負二叔!
崇螢笑得肚子都痛了,歪在椅子上,剛想說話又笑起來,擺擺手道:“爹,你等……等我笑完……哈哈哈哈!”
“說不定……大伯說的能夠是真的……”
“那如何能夠!”
“爹還用你教?”
翌日崇螢從季曜穹口中傳聞了這件事,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乃至就連用飯,也在季曜穹的激烈要求下一口一口地喂她吃的。
剛開端季曜穹很心疼弟弟,特彆一次撞見他半夜竟然站在窗邊偷偷抹淚,就是因為怕本身再一睡不起後,季曜穹更心疼了,好言好語安撫了他大半宿。
當初父子倆相逢時,季滄序就如許。
每天早晨為了照顧“小妖精”哥哥,季滄序那是累得筋疲力儘又樂在此中,連兒子都顧不上管了,每晚因為擔憂季曜穹會蹬被子,乃至跟他一床睡。
如果早幾天跟他說這話他能夠不信,但想起季滄序那句“他是我親哥,除了寵著還能咋滴?還能捨得不要他?”,另有昨晚的事情,流雲麵色龐大地看著姐姐,小聲道:
季曜穹笑得那叫一個馴良,還親身走疇昔給他倒茶:“二弟這些年照顧大哥辛苦了,大哥彷彿還從冇端莊地謝過你,就以這杯茶為謝吧,二弟請。”
季曜穹被女兒戳穿,有點難堪地摸了摸鼻子道:“也冇做甚麼,就揍他一頓,或者坑他用心幫我做點甚麼事,然後趁他不在的時候從速出宮。”
另一邊季曜穹剛站起來,流雲就搶占了他的位子,跟姐姐擠在一個椅子裡,姐弟倆小聲咬耳朵。
崇螢:“……”
這是他剛學會的抱孩子伎倆,崇螢抗議過幾次,終究在他那雙不幸兮兮的桃花眼看過來時,無法地敗下陣來,隻能由著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