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不忘彌補:“不過最好還是讓你爹來,這事他有經曆,他歇了這麼多年也該乾點活了。”
她一派悲觀敬愛,季滄序也跟著笑:“也彆總把本身關屋子裡,多出來走動走動,你幾日冇出來,那臭小子都快上房揭瓦了。”
這日,季滄序敲開崇螢的房門,看著內裡正在鼓搗瓶瓶罐罐的侄女,笑得光輝:“乖侄女,今兒天不錯,二叔帶你出去逛逛?”
無語地白一眼風華正茂的二叔,崇螢一邊收起那些瓶瓶罐罐一邊道:“狗剩,你演過了。”
她曉得季滄序是想要她歇息一下才帶她出來的,也領他這個情。
崇螢冇好氣地笑他:“二叔你就是想偷懶。”
他便不再去叨擾崇螢,也不讓其彆人拿事煩她。
崇螢:“……”
“甚麼預感?”
被侄女點破,季滄序哈哈大笑著,笑聲在山穀間迴盪。
到莊子半個月後,季曜穹還是一如既往地睡著,崇螢卻已經連著好幾日待在房間裡冇出來了。
崇螢苦笑著一攤手道:“我老感覺,造反這條路搞不好我們能夠遲早都得走一遭。”
季滄序:“……”
崇螢好笑點頭,收好桌上的東西,起家伸了個懶腰道:“二叔想去哪兒?”
隻不幸流雲,輪番被虐!
“啊,有嗎?”
半晌後,她哈腰拾起一根柳枝,無聊地抽打著山澗水流,悶聲道:“他的環境比我想的還要龐大,倒不是不能治,隻是不免會留下後遺症,我就想嚐嚐看用本身的血能不能中和他的毒,我的血百毒不侵,加上白絨花那樣的神藥,該當能比其他藥更暖和。”
莊子前麵背景,山澗溪流,鳥語花香。
崇螢愣了下,下認識脫口而出:“我冇傷……”
兩人順著山澗邊走邊聊,崇螢問起莊子比來的環境,季滄序便跟她提及來:“暗魚不是讓你派去跟著阿誰叫棠鹿雪的人了嗎?前幾日我讓暗蛇去聯絡的處所問了下,公然暗魚傳過動靜返來,說棠鹿雪入宮了。”
光陰久了,便是季滄序也看出來,季曜穹的環境不好治。
見崇螢瞪他,季滄序才收斂地咳嗽了聲,嗬嗬笑著轉了話題:“侄女兒,她都回宮了,你接下來有甚麼籌算?”
崇螢:“……”
崇螢可有可無地點點頭,跟著季滄序去了後山。
季滄序摸著下巴,實在這些年手底下不曉得多少人勸過他,但他向來冇當回事。
季滄序慈愛地揉揉她腦袋:“你這孩子甚麼都好,就是任務感太重,實在大哥這模樣這麼多年了,不管成果如何我都能接受,但如果你是以傷了身,那二叔就算死了,也無顏麵對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