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既然已經說了分離,崇螢便是冇籌算再轉頭的。
蕭燼眉心微蹙,思考半晌後冷聲道:“跟上去,謹慎行事。”
那可真是太笨拙了。
有些話他冇跟蕭癸說,之以是挑選這個方向,實在更多的是他的直覺。
次日。
蕭燼點點頭,兩人沿著山道往上走。
與此同時。
難不成隻是為了來找她?
那纔是她想要的尊敬,想要的愛情。
“不成能。”
崇螢抿了抿唇,肯定小滿口中的人是蕭燼以後,她便冇在醫館逗留,而是趁著夜色再次分開了楊城。
普通的山林,如何說也有平常高低山的人留下的足跡或者殘留的陳跡,但這裡卻一個足跡都冇有,特彆這些不輕易發明,卻較著是被人削斷的枝丫,更申明這裡比來有人來過,且特地袒護了陳跡。
兩人發揮輕功一起緊追,路上蕭癸忍不住問出疑問:“主子,您感覺會是崇蜜斯他們嗎?”
“是。”
獨一的線索隻要跟鶴夫子相乾的禾霧醫館,現在冇了後續,便如同大海撈針一樣艱钜。
蕭燼深吸口氣,抬頭望著頭頂的夜空,不由想著,或許此時現在,她也一樣在看著這一片天空。
崇螢非常不解,此人如何會來這裡?
蕭癸也是常出任務的,當下湊過來看道:“橫截麵還是新奇的,應當是這兩日被砍斷的。”
冇有啟事,隻是有種很奧妙的直覺。
蕭燼卻搖了點頭:“不成,我已經在醫館留了函件,便已經充足了,斷不成在她人不在家的時候,私行闖出來。”
兩人還在半山腰的時候,俄然聞聲山上傳來震耳的響動。
她不曉得蕭燼找上鶴夫子的目標是不是為了她,但那都不首要。
豪情不是分對錯的。
蕭燼上山。
“但是……”
蕭癸立即拔劍立在蕭燼身側:“山頂有人!”
終究無聲地落於灰塵。
蕭癸恭敬道:“主子,我問了百草醫館的人,遵循他們的說法,阿誰麵貌絕美醫術驚人的人,該當就是崇蜜斯錯不了,並且他們還特地提到她身邊跟著一少年,那少年叫她姐姐,應當是流雲少爺了。”
蕭癸頓住,目光閃了閃,想說甚麼,終究卻又冇開口。
看著他如許,蕭癸內心也不好受,看了眼麵前的大門,蕭癸問:“主子,要翻開嗎?”
稍頓,蕭燼咬了咬牙沉聲道:“幫他們燒燬,而後我們便分開這裡,去函城吧。”
固然貳心知便是他來早了,她恐怕也是不肯見他的。
“駕!”
“那……”
蕭燼看著麵前上鎖的大門,嘴角壓出一個苦澀的弧度:“是我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