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得無禮。”季滄序難堪地咳嗽了聲,“能夠……祖宗是感覺,越是傷害的處所,就越是安然吧。”
“不可,明天我們要去祁山……”
不然季滄序就不會躲躲藏藏這麼多年,連親兒子的麵都不敢見。
這話一出,崇螢和流雲神采都微微變了變。
流雲:“你現在是病人,我姐是大夫,病人就該乖乖聽大夫的,誰準你反對了?”
“隻要百姓安居樂業,隻要天下安康,誰當天子又有甚麼要緊?”
彷彿聞聲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季滄序笑出了聲。
他按著桌角站著,有些病氣的慘白的臉頰扯住一抹笑意道:“明日,明日我們就解纜去找你父親,若我猜的不錯,盟胥應當也在那邊,離得不遠,我們明早解纜,傍晚就能……咳咳……”
季滄序點頭:“認得出,因為這處所我再熟諳不過了,你們看這座山頭,乃是季氏皇室行宮前麵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