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纔是氣胡塗了，哪想到這拳頭印還留著呢。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抽絲剝繭似的，將那些埋冇起來的蹤跡一點點挖出來。

流雲握拳的手微微一緊，點頭道：“冇事。”

流雲微怔。

“我也這麼想。”流雲小聲道，“不然這麼個處所，誰會重視到？”

他歎了口氣，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以是我就想說找到盟大叔他們，然後讓他跟你說，總比我說得清楚，但誰曉得一個都找不到。”

流雲怔了下，點點頭：“本來就是想跟你說的，隻是……一向不曉得如何開口。”

他看起來表情很不好，崇螢低頭，目光掃過他的手，抿唇問：“受傷了？”

“為甚麼要怪？”

“有人改……還得有人留下這個暗號。”

“那小我……你瞥見了嗎？”

她順著巷子來回走了好幾遍，終究停在某一處，彎下腰拾起一片枯葉，昂首朝流雲晃了晃：“草藥。”

菸灰色的薄衫飄過，流雲怔怔看著，好久冇有回過神。

兩人都是一愣，流雲悶悶地低著頭：“姐……”

一起上，崇螢都冇有問甚麼，流雲躊躇半天，謹慎翼翼看她：“姐姐，你不問我嗎？”

流雲眨眨眼，極其長久的一瞬裡，他小小的憐憫不幸了一下蕭燼，然後又是心暖，又是高興得抱緊崇螢的手臂：“姐你對我真好！”

崇螢低頭看去，磚上的暗號已經恍惚不清，亦或者是被人決計抹去了，隻模糊能辯白出是個樹的形狀，其他樹葉甚麼的早就冇了。

但是等他追疇昔，卻發明那是條死路。

流雲迷惑地拉著她袖子：“快走吧，在內裡呢。”

崇螢站起家，拍拍衣襬道：“好了，帶我去阿誰巷子看看。”

崇螢摸摸他的頭，姐弟倆一起來到阿誰牆角，流雲說了暗號的事情：“楊城如果有我們的人，就會留下這個暗號，瞥見暗號就曉得了。”

崇螢點點頭，跟著他拐出來。

“但是……”

流雲氣極，一邊暗惱楊城的巷子太多，一邊恨恨追上去：“你跑甚麼啊？你給我站住！”

崇螢在巷子裡走了一圈，流雲跟在中間道：“我出去他就不見了，我四周都看了，也爬上牆看了，甚麼都冇發明。”

既然本就是一家人，那底子冇需求坦白，更何況他們早就綁在一條船上了。

再者，冇有蕭燼那些事，流雲能夠不想這麼快坦白。

流雲點頭，皺眉道：“厥後的那小我很能夠就是盟大叔。”

“嗯？甚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