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螢看一眼那藥,便明白晏離是不放心她,以是纔不肯給她醫治心脈的傷。
隔著半開的房門,崇螢聞聲了晏離怒斥莫西的聲音,彷彿還打了她。
莫西跪在那邊,臉上紅腫著,那是她自罰時本身扇的耳光:“莫西知錯,但我真不是用心的,我發誓我放藥碗的聲音並不重。”
晏離的書房裡。
崇螢嗤笑一聲,懶洋洋道:“喲,這麼嫉恨我啊?彆說我冇給你機遇,現在你主子也在,我們對峙啊,免得轉頭你們主仆倆以為我用心使詐,想要設局教唆誹謗呢。”
莫西頓時一僵,低著頭有些說不出口。
這日,晏離又帶著牽絲雪來了。
崇螢嘲笑道:“我被燙了手,便也不跟她客氣,直接將藥潑了她一身,就這麼一回事,你看著辦,現在你們兩個能夠從我這裡分開了,藥我也不敢喝了,隻彆吵我睡覺。”
“嗯。”
莫西回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