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軒帝隻感覺腦筋發脹,底子顧不上他們伉儷的事情,隻沉聲問:“你肯定,你能救二皇子?”
崇煙兒嘴角立即勾起了一絲得逞的笑,隻是又極快壓了下去,看向崇螢:“姐姐,父皇有命,莫非你還想抗旨不成?”
“是的……”崇煙兒早有防備,用心道,“但我是醫者,我的血也能解毒,隻是這耗損極大……”
“煙兒,委曲你了。”蕭寅心疼地摟著崇煙兒,又看向元軒帝,“父皇,煙兒如此極力,還請父皇饒了她之前的錯誤,解了她的禁令吧。”
崇螢走上前兩步,臉上嘲笑:“想要我的血?崇煙兒,你的臉如何就那麼大呢?”
蕭寅行動一頓,麵色龐大地看著崇螢和她身前的蕭甲。
“是,是……”崇煙兒一噎,大腦緩慢飛轉,“必定是你冇說全藥材的原因!要不然二皇子如何會吐血?”
“至於二皇子的毒到底是誰下的,這件事我不認,以是陛下即便殺了我取血也不成能有效,至於凶手……陛下儘能夠漸漸查,但如果再遲延個把時候,恐怕二皇子就真的要死了。”
敬妃目光閃了閃:“你說能治好二皇子,當真?”
反倒是淩王從始至終一向護著崇螢這個侄媳婦。
這可真是奇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煜王不護著本身的老婆不說,還想打她。
“這,你們……”
崇螢嘴角微勾,伸手一指崇煙兒:“我要崇煙兒,從丹夏山三步一叩首給我磕回煜王府!”
鬨了這麼久剛纔還動了手,她開端感覺有些乏了,懶得再陪崇煙兒把戲唱下去。
敬妃等人也是麵色古怪。
確切,救人還需求用人血,這事如果傳出去被故意人借題闡揚了豈不是讓天下人嘲笑他丹國。
他氣憤地看著崇煙兒:“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不是包管能治好嗎?”
崇煙兒咬唇,一臉委曲:“父皇,此事還要問姐姐才行,她到底給二皇子吃的是甚麼毒藥,為何會如此短長?”
“父皇和王爺放心,這是之前教我的師父給我的保命藥,定能……救活二皇子的。”
崇煙兒噎了一下,但現在她隻能將事情都往崇螢身上推。
說著,就想上前對崇螢脫手。
她也不知是如何回事,按事理蘭檀用了她的解藥早就該醒了,莫非是阿誰小寺人冇按她說的做嗎?
做完這些,崇煙兒衰弱地靠在蕭寅懷裡,神采適時白了起來。
天子信賴的還是本身!
崇螢話音剛落,蕭寅頓時怒從心起:“都這個時候了還談前提!崇螢,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