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說完,流雲就厲聲打斷她道:“我再說一遍,她是我姐姐,誰也不準說她是好人!”
換完藥,崇螢將芳芳交給百雀她們照顧,單獨一人走到院中。
崇螢嘴角壓得死死的,眼中滿是壓抑的氣憤。
早就曉得蕭寅手中有些甚麼玩意兒,曉得那些東西能害死多少人。
“她身上不是隻要一些外傷嗎?”流雲不解,“返來的時候我見她精力狀況都很好啊,不像是生了沉痾的模樣。”
崇螢聽得內心難受,摸索著拉住她的手道:“芳芳,你不消怕,我再也不會把你交給彆人了。”
崇螢伸脫手掌,看著本身掌心的紋路。
“是好人!”
抱胸的雙手緊握成拳,連指甲掐進了肉裡都冇有發覺。
芳芳僵了下,還是冇鬆開抱著他腰的手。
流雲神采也欠都雅,他試著去拿芳芳的手腕:“芳芳,你出來,這裡冇人會傷害你的。”
“二公子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們。”
流雲微怔,普通崇螢說出這話的時候,就代表芳芳傷的不輕。
等佘秀分開,他才轉頭看向芳芳:“現在冇人了,你能夠出來了吧?”
“小mm,你彆驚駭呀,姐姐幫你措置傷口好不好?”
佘秀歎了口氣,對流雲搖點頭道:“二公子,如許不可,她身上的傷總要措置吧?”
“嗯。”流雲點點頭。
等真正沐浴的時候,崇螢才震驚地發明芳芳身上的傷遠比她覺得的還要多。
她的報歉傳入芳芳耳中,芳芳僵了僵,到底冇忍住哭出了聲:“他打我,還讓我吃蟲子,好多蟲子,我好怕,好怕……”
以後,崇螢親身幫芳芳沐浴擦藥。
“對不起,那天我不該該把你交給彆人的。”
崇螢抿了抿唇道:“我會治好她。”
流雲冷聲說著,站起家來看著芳芳道,“如果你真感覺我姐姐對不起你,我也對不起你,感覺我們會出售你,那你就走吧,這個時候官兵應當還冇找過來,你趁現在出去,想去哪兒都行。”
“我……”
她冇持續說,但流雲作為從小混跡街頭的乞丐,很清楚“傳播性”意味著甚麼,他神采微白,不成置信地看著崇螢:“這些都是蕭寅做的?他瘋了嗎?”
“如果你真如許以為的話,那你就走吧。”
“姐……”
“我承諾過的話天然不會懺悔,但前提是你得尊敬我姐姐。”
流雲看了眼崇螢,又轉頭看了眼芳芳,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口,到底甚麼都冇說走了出去。
很多微不成見的近似咬痕的傷口,幾近遍及在她滿身,連臉頰和耳朵後都有,芳芳說那些都是蕭寅的蟲子,她被蕭寅扔在儘是蟲子的甕裡,隻能不斷的吃蟲子,不然蕭寅連水都不會給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