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紙上再無其他內容。
蕭燼輕嗤一聲:“有利不起早,何況這類輕易掉腦袋的大事,你既然七年裡都冇說,現在俄然說出來,必是有前提的吧?”
蕭癸怔了怔,眼神微閃。
“何話?”
棠鹿雪眼中亦有些蒼茫不解,回想著道:“爹爹說我們和他們都是被坑害的,如果有朝一日,一定不能聯手。”
“我先說清楚,方纔第二條是爹爹的原話,但我作為棠家人,這等血海深仇卻不能不報!”
已經泛黃另有些臟汙的白紙正中心,鮮明印著一個偌大的血指模!
棠鹿雪道:“你應當能認出這個指模是誰的吧?”
“不必說了。”蕭燼抬手打斷他,“等蕭丁返來,叫齊十二暗衛,我有事說。”
蕭癸一向看著她出了府還冇反應過來,驚奇道:“她真的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