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螢見他默許，便道：“那接下來呢？棠皇後病好了，棠鹿雪返來了，你的啞疾和殘疾都規複了，元軒帝不成能不對你起疑的，他會如何對你？你呢？你又籌算做甚麼？”

蕭燼深吸口氣，看向崇螢：“你見過我部下十二暗衛對吧？”

“不錯。”

蕭燼微微挑了挑唇角，彷彿想咧個笑容，卻冇能勝利：“你不感覺奇特麼？蕭甲蕭乙……遵循十天乾來取名也才十人，為何會有十二暗衛？”

但他也曉得，“穩定來”對她來講幾近是不成能的，如果給她曉得他的打算的話。

前麵的猜想她冇說出口，因為那太殘暴了。

“我……”

“最後我趕去了，可去得太遲了。”

話音稍頓，蕭燼深深地望著崇螢道：“這是蕭氏皇族的事情，季氏不該，也不能牽涉出去。”

崇螢點點頭。

蕭燼閉了閉眼，麵前彷彿瞥見了曾經跟他出世入死的二十二人，到最後一個個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