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甲上前來接過藥,恭敬道:“多謝三王妃。”
蕭寅正想再說甚麼,眼神一閃瞥見崇螢手裡的錦盒。
崇螢笑笑,指著錦盒道:“買命錢罷了。”
蕭甲撓撓頭,看崇螢輕巧的身姿見怪不怪。
崇螢拿著錦盒,一跨進王府,嘴裡就哼起了小調。
“多嗎?”
說完,又放下一小片藥丸:“內服,遲早各一粒。”
低頭看著滿眼專注為他施針的崇螢,蕭燼目光微動,冇說甚麼。
次日。
“嗬,隨你吧。”
崇螢戴好帷帽出了門。
屋子裡。
百雀連連點頭:“蜜斯好短長!”
成果剛走近東院院門,就瞥見百雀一臉忐忑地在院門口走來走去。
等房間裡隻剩下他們兩人,蕭燼才張口,無聲道:“不是用心坦白你。”
蕭燼皺眉,想要解釋,但頓了頓,隻是無聲說道:“不是診金,隻是……留宿費。”
“不必。”
崇螢不置可否地哼笑一聲,走到蕭燼床前,扔了兩包藥在他床邊,冷聲道:“藥浴兩個時候,一日一次。”
眼熟的紋路和質地,和那天淩王特地送來的賀禮一模一樣!
蕭燼擺擺手錶示他不必多言。
之前崇螢不懂這個朝代的物價,也不清楚蕭燼的身份,覺得六十兩就夠了。
崇螢看也不看她,抬腳往屋裡走去,隨口道:“淩王府的馬車送我返來的,如何?”
“這是我家主子給您籌辦的,說是給您的留宿費和……野生費。”
蕭寅臉都黑了!
她和蕭燼簽的欠條上寫明診金六十兩,但揹他的用度和住堆棧的用度都冇寫清,現在他又送來這個錦盒……
以他對這個侄媳的體味,那兩個錦盒充足打動她了。
“哎。”
蕭燼抿了抿唇,看了眼蕭甲,蕭甲趕緊收好藥退了出去,趁便關上了門。
要不是皇上明天剛警告過他不要再肇事,他現在非殺了這個女人不成!
崇陽:“……”算了他還是走吧。
“翻開看看。”
蕭燼看著她在他麵前毫不諱飾的賦性,陰冷的瞳孔裡,可貴的閃過一絲笑意。
冇說出口的怒斥就這麼生生噎了歸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崇陽瞪大眼看著蕭甲和馬車。
蕭寅神采沉沉,壓下心頭的疑問寒聲問:“你如何返來的?”
百雀一愣,目光漸漸落在蕭寅身上。
有淩王護著,崇陽再如何膽小,也不敢再難堪崇螢。
話冇說完,蕭寅大步從內裡出來。
瞥見她真的踐約前來,蕭甲才鬆了口氣,趕緊施禮:“三王妃。”
崇螢翻了個白眼:“這話好笑,被禁足的不是我,殿前失禮的也不是我,我為甚麼冇臉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