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往前呢?”崇螢問,季氏醫館開了那麼多年,總會留下線索吧?
這麼巧,都和醫有關!
蕭燼沉默半晌道:“季氏醫館……七年前我在外出了事,等返來後京中的事情早已成了定局,當時我自顧不暇,也未曾清楚季氏的事情。”
蕭燼點點頭,苦笑道:“我曉得。”
崇螢吃驚地看著他,她竟不曉得他的右腿何時規複知覺了!
她昂首看了蕭燼一眼,卻見他也正看著她,眼底化不開的和順讓崇螢心臟頓時一滯。
隻是……若真像她想的那樣,那麼第一個啟事就不便利對蕭燼講了。
崇螢能感遭到蕭燼滿身都在顫,抓住她的手也越來越用力,耳鬢儘是盜汗。
蕭燼擺擺手讓她不必報歉:“你為何對季氏醫館這麼感興趣?”
嚐嚐?試甚麼?
“冇事的,我扶著你。”
莫非是殉情蠱在拆台?
確切,不白費。
“謹慎。”
崇螢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內心卻感覺有點亂。
蕭燼看她一眼,冇再多問,隻為她供應了能幫她的人:“就我所知,季氏醫館旨在治病救人,特彆不肯和宮中人來往,獨一和他們交集比較多的就是鶴夫子。”
不肯!
蕭燼搖了點頭,看著她的眼中有些歉意:“你忘了我自小就被人視為不祥,能打仗到宮外的事情少之又少,十二歲那年我便上了疆場,今後沙疆鐵馬,鮮少回京。”
看著他如許,崇螢感覺有些心澀,想了想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的病想要調度好,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放寬解纔是,我說過會治好你,就必然不會食言。”
崇螢正迷惑著,就見蕭燼竟站了起來。
幾步的台階,似走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