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們時候未幾。我曉得你有不得說苦處，我隻再問你一句。”她停頓半晌，輕道，“容裴事已了，不會再有人查，你雖是逃出來，卻也能夠說成被劫。我想曉得，你，是想回朝為官，還是……”

杜少澤聲音沙啞非常，一番話說得斷斷續續，卻彷彿耗了他統統力量，他彷彿是想站起來，卻緩緩倚倒桌邊。

這一次，杜少澤挑選了沉默。慘白嘴唇被他咬破了，有一絲殷紅血今後中緩緩留下，竟然成了他身上獨一亮色。

“……是誰？”商妍隻感覺遍體生涼，手腳都有些顫抖。

杜少澤明顯還冇有昏睡疇昔，他隻是氣味奄奄，冇有半分抵擋地任由她拖拽著支起了半個身子，昂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藥碗，溫馴地低下了頭。

不知過了多久，商妍才聽到本身有些虛軟聲音：“杜少澤……你是復甦，對不對？”

商妍卻不急於出來，她謹慎地打量了四週一圈，心中奇特感受更加濃厚。可終歸……甚麼都冇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