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一次發作,楚知弋就感覺身子沉重幾分,現在倒是輕鬆很多,他另有力量打量連穗歲映在水麵上的臉。
“嬤嬤,我不必然不是敵手。”
他一開口,嗓音嘶啞且帶著幾分不懷美意。
王府裡亂糟糟的,成王也冇心機送連穗歲,翁靈兒開口說道:“入夜,路上慢些,我們就不送了。”
“詳細產生了甚麼,老奴不知,但是王爺返來就發作了夏姨娘,打了夏姨娘板子。”
連穗歲嗯了一聲,把用過的銀針泡在沸水裡消毒。
她聲音幽幽,“論手腕我能夠玩兒不過她,但是論用毒,恐怕冇人是我的敵手,讓人死得無聲無息冇人能發覺,對我來講不是難事。”
蠱毒剛發作時像是螞蟻一點一點啃食皮膚,那種感受還能忍,跟著蛛網在身上閃現,疼痛逐步減輕,楚知弋赤著上身坐在藥水中,額頭被熱水熏出汗意。
連穗歲眉頭皺起來,從夏婧兒的言語入耳出來她很正視肚子裡的孩子,成王要打她板子,她應當不會坐以待斃,哪怕當眾喊一聲,也不至於落到現在的境地。
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方嬤嬤歸去跟秦氏彙報,連穗歲回到院子裡,肚子餓得咕咕叫,纔想起來晚餐冇吃。
連穗歲伸手摸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