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娘娘,臣女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啊?剛纔在宮宴上,表妹說她喝多了頭暈,拉著我出來醒酒,可我不知怎的就睡了疇昔,再展開眼睛就看不見表妹了。”
床上是誰?
社死了……
若不是她實在醜得天怒人怨嫁不出去,也不會被借住在府上的表妹夏婧兒一忽悠,就膽小包天乾出這類事情。
“究竟被灌了蒙汗藥的是誰?我們要不要請太醫來診斷?你說我給你和成王下藥,恰好,也讓太醫來給你們兩個把評脈不就清楚了!”
床上的人總算復甦了。
連穗歲恍忽一陣,她能不能閉上眼睛裝死,說不準醒來就歸去了!
男聲帶著輕視。
繡花針固然不如銀針好用,此時倒也能拚集。
她在當代救死扶傷,從冇乾過一件缺德事兒,如何就穿越成了一個好吃懶做好逸惡勞好色成性申明狼籍的……娘們兒身上?
連穗歲就這麼騎在窗戶上,跟趕來的夫人娘娘們撞了個正著。
“你跟著她一起入府,本王每天疼你!”
“攔住她!”
她想起來了,這位賢妃娘娘是成王的生母,最不喜她膠葛成王,瞥見她都要給她甩幾個神采。
“王爺您輕點兒,弄疼人家了……”
呸,狗男女太不要臉!
連穗歲不敢展開眼睛。
耳旁男女含混的喘氣聲,讓連穗歲有一刹時的恍忽,她不是在進山采藥的途中被泥石流衝到崖底了嗎?這是哪兒?
小桃用了吃奶的勁兒把她從窗子上拽下來,她沉著臉上前一把翻開紅帳。
可她儘力了好幾次,展開眼睛麵對的仍舊是一群看熱烈的婦人,為首的美婦麵色極其丟臉。
大師有目共睹,她固然出醜,不過對比起成王跟夏婧兒做的事情,並不算特彆。
“小桃子,還不從速把你家蜜斯我救下來!”
成王早就跟夏婧兒勾搭上了,兩小我還共同著演戲煽動她來爬床,憑她一個侍郎府的蜜斯,能把宮裡的丫環侍衛全都支開?
肥大的丫環愣在當場,她家蜜斯不該該在床上麼……
夏婧兒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彷彿受了多大委曲似的。
聲音比賢妃剛纔的聲音還大。
淦!
夏婧兒滿臉羞憤,“我不肯意做出這類下作的事情來,就被表姐歹意抨擊,灌了蒙汗藥丟在床上,我,我甚麼也不曉得!”
成王不想碰她,卻想順坡下驢汙了她的名聲藉機談前提,也不是好鳥。
提起蒙汗藥,連穗歲現在頭還疼呢。
兩針下去,床上的人冇了動靜,她閉著眼睛拉過棉被給兩人蓋上,低頭看著本身一個頂三小我的身板,冇忍住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