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棵樹,某女麵色不善的看著他:“上去!”
“找我做甚麼?”被扔上樹,他也不惱,主動開口扣問。
“不是我中毒,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婢!”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有些寂然。
“不知”兩個字正要脫口而出,卻被他咽在了喉間。是她中了這毒麼?耳背未動,呼吸安穩,脈象普通,並無中毒的跡象,那問此又是為何?
寡薄的唇動了動,冷不防的卻想起本身前幾日的決定,不是說了……要離她遠點的麼?“女人,夜深了,請……”
聽她說了這話,他的嘴角動了動,這般大逆不道的話她也說得出來,如何看也不像是養在深閨的宰相之女。
感遭到她的眼緊緊的鎖在他的側顏上,複又閉上眼,淡淡的開口:“你已經有答案了,不是麼?”
半晌,在蘇錦屏覺得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為甚麼會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