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則倚著窗,寂然地想。
固然這答覆已經夠清楚了,段蘊還是忍不住轉過身子來,看著清塵又問,“他就冇有問問朕的環境?”
甚麼叫做如何用膳,這用詞也是奇葩得詭異。清塵嘴角一抽,麵上的無語之色藏也藏不住。
還真是安閒淡定,連起床的時候都與平常無異,段蘊感覺更是不平衡了。她想了想,又交代清塵道,“你去幫朕看著,看看安相都如何用膳的,返來稟報。”
安正則目光一垂,公然她還是氣惱。
安正則默了半晌,道,“那之前那次,你是如何說的?”
如果在以往,他偶爾過夜宮中,翌日的早餐必然是要和段蘊一起用的。
段蘊見她這副神采,當下便有些惱,“如何,你對朕有定見?”
“叮嚀了宮人去取早膳,然後便是回了偏殿等著。”
也許是因為音量不大或者間隔略遠,那腔調裡彷彿另有一些苦楚,總之是把何棄療同清塵二人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