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了。”那廂小小聲道。

“你如果情願，我也是能夠助你的。”段清晏說得樸拙。

“除了這個，甚麼都好。”

段清晏後知後覺，嘲笑一聲道，“莫不是因為我之前所說的阿誰故事，以是……歆竹心中有所顧慮？”

段蘊搖了點頭，眼睛不留意地一眨，一串水珠就從臉上滑了下去。

“皇叔隻是想到你的難處，感覺心疼。”段清晏桃花眼中波光流轉，看上去竟彷彿是脈脈含語普通，“人之所覺得人，所勝他物之處不過在於自主二字。歆竹這般束手束腳，乃至炎炎夏季都不能穿些輕浮風涼的衣衫，我想到那番場景便難過。”

對方擦了擦眼角尚存的淚珠，不假思考答道，“天然不是，隻是一時衝動失態了，還請皇叔不要笑話朕纔好。”

“你說的有事理。”段蘊如有所思，“早曉得便不把安相擋歸去了……唔，不過也無妨，歸正他晚些時候還會過來的，到時候再問也不遲。”

劈麵之人毫無反應。

耳後的肌膚因他說話時的氣味而有了幾絲酥癢，段蘊感覺這感受有些奇特，臉頰上的溫度也在不竭上升，“是甚麼原因？”

懷裡冇了聲音。

段蘊驚詫，很久才喃喃反覆，“喜……歡？”

段蘊乖乖照做，列到一旁。還冇等她磨蹭著站定，就見一片紫色的衣角從麵前掠過，再看段清晏時，已是從視窗處翻了出去，好端端在本身跟前站著。

段清晏一怔，隨即發笑，“陛下方纔莫不是裝的？”

段蘊聳肩，“到現在皇叔也曉得朕的奧妙了，便冇有甚麼好坦白的，剛好皇叔又在明安任職，自是能夠進宮同朕慶賀。”

段蘊不天然地衝他笑了下，“還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便風俗。”

“好。”段蘊扭了扭身子從他懷裡逃出來，一個“好”字說得分外乾脆，“那皇叔這就是承諾朕了，切莫奉告旁人。”

“老是要你信我纔好。”段清晏仍舊一副信誓旦旦的神采。

“那為何要將王妃與安正則拒之門外？”

“這便好。”段清晏作了個手勢表示她彆再說話，自言自語著撫平衣裳袖口，“這便好，很好。”

段清晏看她情感好轉便鬆了口氣，轉而問道，“本日是你的生辰吧？”

“那叫你甚麼？”

段蘊鼻尖聞得他衣袖上淡淡皂角的芳香，垂垂止住了眼淚，點了下頭。

段清晏歎了口氣，“也罷也罷，你開開門，讓我出來說可好？”

段清晏倒是天然，走疇昔抱住她，悄悄撫了撫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