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休沐,安相這是要做甚麼去?”盧繼祖探頭往他身後一瞧,“喲!這是甚麼,莫非是安附剋日的高文?”
“可這都是最後一碗了。”
盧繼祖又在原地站了半晌,這才甩著本身腰間的魚袋轉過身,望著安正則逐步遠去的背影,嘴裡溜出一聲輕巧的口哨。
“王爺您不是來吃豆花的麼?”韓易無辜道。
韓易誠惶誠恐,“部屬竟然不曉得……”
“謝了,飯錢你付。”蕭白茗把碗一推便起家要走,“本女人另有事,恕不作陪。”
那女人秀眉一皺,望瞭望小攤子上熙熙攘攘的一派熱烈氣象,迷惑道,“本日是如何了,平常這時候,晚間的買賣不是纔開端做麼?”
“部屬聽東街賣豆花的王大娘和賣炊餅的張大嬸閒談時曾提起過,說是這明安城中最為低調的宗親就是二王爺了,不但經常到她們攤子吃早點,平時身邊還不帶人的。關頭是二王爺還邊幅堂堂、舉止文雅,回返來她們攤子時,都能吸引一多量女人蜜斯也跟著買豆花。”
他身為段清晏的貼身侍衛兼得力助手,莫非不是王爺的親信嗎?韓易越想越惶恐。
“如你所見咯。”段清晏懶洋洋回他。
韓易聞言,低頭往本技藝上那本藍皮封的東西上看去,剛翻了兩頁就不由地張大嘴,“王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