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熙眼巴巴的看著君逸晨那張剛毅雋刻的臉,乖乖的點了點頭,“臣妾曉得了。”
“我穿如許又如何了?”宋芷熙低頭看了看本身。
君逸晨第一次有這麼一種被女人氣得說不出任何話的感受,胸口堵了一口氣,但他彷彿不能拿這女人如何樣!
砍腦袋砍腦袋,動不動就砍人腦袋,我謾罵你一夜一次都不可,求我要腎保片,我倒河裡也不便宜你這大豬蹄子!
宋芷熙的大眼睛一轉,靈機一動。
果不其然,聽到“砍腦袋”三個字,宋芷熙趕緊乖靈巧巧的站直身,狗腿的笑著迴應君逸晨。
被君逸晨這麼一呼喊,宋芷熙都不敢多話了,咬住下唇,瞠圓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看著他,裝出一副不幸兮兮卻又不是荏弱的模樣。
君逸晨不想再跟她廢話,現在這女人能言善辯得很,為了脫罪,甚麼大話都敢往外說,他直接用她最驚駭的體例威脅她最有結果。
“今後不準再出入太病院,更不準你逼迫太醫研討壯陽藥!”君逸晨不想再跟她廢話,直接下號令。
“你是皇後!你做這些事情,說這些話,你感覺合適嗎?”
“皇上,臣妾可冇有逼迫太醫,這個鍋臣妾可不背。”
歸正現在她已經有了腎保片的成品,就差幾個試藥的男人罷了,君逸晨不答應她去太病院研討藥,那她就再找一個研發藥品的處所,這是小事,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幾個男人試藥。
“是是是,皇上說甚麼就是甚麼,我包管皇高低一次見到臣妾時,臣妾裹得像粽子似的。”
在這皇宮裡,另有甚麼處統統男人呢?
有了,這宮裡另有一個處所很多男人!
宋芷熙溫馨了一會兒,見君逸晨那雙黑眸披髮著噬人的目光,她有些驚駭的開口摸索道:“皇上,我做的這事兒真的是出於美意,想要造福人類的,你不會真的要砍我腦袋吧?”
“宋芷熙,你到底有冇有搞清楚本身的身份?”
“不聽話就拉出去砍腦袋!”
君逸晨跟她對視了好一會兒,最後鬆開了手,他從石凳上站起要分開。
宋芷熙嘟了嘟嘴,不敢再說下去了。
宋芷熙在內心嗤了一聲,狗屁皇後,老孃當這皇後差點連飯都吃不上了,你還不答應我搞點副業贏利?
君逸晨如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她臉上的笑容很假,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但不曉得為何,看到她這麼狗腿的模樣,貳表情一陣鎮靜。
“你還敢說?”敢情這女人完整冇有改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