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奕琛搖了點頭:“讓人擺膳吧,葉秀士的那份兒就讓人留著,等她醒來了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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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媚婉不是未曾服侍過他沐浴,可容華軒的木桶和這開闊的禦池,到底是兩種感受。
“魏全,你說女人是不是煩人得很?”
葉媚婉怯怯地看著天子。
“婉婉,你如何這麼香,這麼美?”
雲煙環繞,衣衫褪儘,半遮半掩,掩不住滿池春光。葉媚婉模糊感覺她今晚會真正地變整天子的女人,可真的走到這一步,她卻有些遊移。
“去查一下上官家和蕭家的乾係,包含上官家的女兒上官玉秀和蕭家蕭夫人的乾係。”
趙奕琛心中俄然一動:“既然如此,今晚就讓葉秀士來乾清宮侍寢。”
“恩!”葉媚婉的身子有一刹時的生硬,然後就傳來一陣刺痛。
趙奕琛對葉媚婉嘴裡的七哥忌諱頗深,元宵燈會後就派人去刺探了這個七哥,但是毫無成果。
葉媚婉所熟諳的人中,既冇有排行第七的,也冇馳名字中有個七的。那麼這個七究竟是誰,他當然不會還覺得那小我是他。
她皺了皺眉,渾身的怠倦讓她感覺非常不舒暢。想到昨夜在這紅紗帳裡產生的事情,臉不由得就紅了。
“皇上在措置朝事,秀士如果有事,奴婢這就去讓人稟報皇上。”宮人曉得葉秀士當寵,不然這稟報皇上的話是千萬不會說出來的。
趙奕琛坐在床沿,看著床上睡得溫馨的葉媚婉,那溫馨慵懶的模樣當真是誘人得很。
“已經巳時三刻了,是皇上讓奴婢們不要喚醒秀士,讓秀士好好歇息的。”
“這都甚麼時候了,如何不喚醒我?”第一次正兒八經的侍寢,竟落得這麼個有失禮數的了局。
那是一件大紅色的紗衣,穿戴這紅色寢衣的葉媚婉,把柔媚和引誘闡揚到了極致,卻讓趙奕琛感覺一點也不媚俗。
葉媚婉進宮後更冇有機遇打仗甚麼外人,獨一打仗過的男人也就隻要蕭祁。祁、七,葉媚婉內心的七哥總不該是蕭祁纔是。
趙奕琛瞪了一眼魏全:“你倒是樣樣都懂了。”
“你倒是偏幫著她,可你冇見朕煩心的不恰是葉秀士之事嗎?”
趙奕琛感覺甚是好笑:“朕恐嚇你的,冇瞧著朕身上穿的寢衣麼,天然是已經沐浴了。”她第一次來乾清宮過夜,他又如何會要她做那服侍人的事。
靜王卻製止了她,朝她意味深長的一笑道:“恭喜葉秀士,隻怕過了明天,本王就該改口喚其他的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