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心中又是一突,這是想要攬兵權不成?
柳恒雖是智將,可也的參考幕僚定見。此時幕僚不在,他便下認識將馮梓當作可供谘詢的幕僚。
秦王含笑說:“那柳恒也算是一員良將,隻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感慨一聲,便又說。“既然柳恒來了,安八江也該脫手了。”
柳恒不等他們想好,便又說:“各軍中馬隊集合,隻為整訓。戰後,這些兵馬仍然返回各軍。”
柳恒擔負肅州兵馬大總管一職,是朝廷上讓步的成果。秦王統管隴右統統兵馬,現在俄然多出近六萬雄師,統軍大將卻另有其人。
一個黑粗男人出列,拱手粗聲粗氣道:“末將在!”
那黃自忠傳聞要十天內將來自天南地北的馬隊練習成軍內心也是一突,不過軍令如山,且身邊柳宗桓已經接令,他又能辯駁柳恒不成?
那些將軍以為,運送糧草天然有護送軍隊。現在隴右固然兵荒馬亂,然各路敵軍都被擋在長城以外。便有流寇也是小股流寇。肅州以東也從未傳聞有大股北寇出冇的動靜。那些小股流寇護糧隊便能對付。所謂的護送練糧草,那文烈此去便是去撈功績的。
柳恒名他們出列,看著眾將說道:“本帥固然昨日方來,但入城時守城兵士惶惑然,可知各軍軍務廢弛。之前情有可原。但本日起,各軍務必清算軍事,一旬以後,雄師操演。若仍然士氣不振,諸位也莫方法軍了。”
秦王點頭,道:“莫要落下首尾!”
莫非這柳大總管是要拉攏民氣?
不過他們還不知柳恒脾氣,最多便是內心腹誹,麵上卻半點不露。
“命你點汝州軍三千步兵前去驅逐朝廷糧草,務必護送糧草安然運抵肅州。”
便是真的不能,這時也不能透暴露來。他緊接著也跪下報命。
聽這話,各路將軍內心一突,卻也說不出反對的話。各軍中馬隊最多不過兩百,或者一個也無。如果分開利用,確切冇有甚麼戰力。
他說道此處,昂首看向行列最後的馮梓:“文烈!”
馮梓隻立在一邊,也不打攪他。
眾將紛繁說“好說”,“我這便讓他們去校場”。
除柳宗桓以外,眾將吸了一口冷氣。旬日內將一群烏合之眾練習成兵?這如何能夠?此時他們倒也不妒忌了,反而是悄悄光榮。
柳恒掃視眾將冇看到他們神采有變,有道:“黃自忠!”
“大總管!那隻是部屬猜度。不過方纔傳聞秦王與北寇相距數月,雖有接戰,兩邊各有喪失。隻按北寇以往習性,決然不會如此端方擺出步地與我軍對壘。若非北寇將領都是傻子,不然必定不會做出這以己之短擊我之長的傻事。何況突厥號稱六十萬騎。秦王兵力不敷二十萬,還分兵駐守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