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一聽,點頭說:“你自去便是。奴會與爹爹稟明。”方纔她也聽玉韞說與柳宗桓同來的,有長公主侍衛。她便疑柳宗桓是替長公主跑腿。
不過前來稟報的玉韞卻又說:“郎君,奶奶,柳二郎並非單獨前來,而是與兩人同來。”她躊躇了一下,說。“雨虹說,那兩人似是長公主侍衛。她恍忽在粹寶閣見過。”
白素素天然歡暢馮梓能與柳宗桓來往。
隻是這馮子瑕實在可愛,經不見兔子不撒鷹。
柳宗桓抱拳,說:“三郎,那日你所言,非同小可。長公主心胸百姓,是一刻也不肯擔擱。請三郎這邊隨我一同去福州!”
馮梓簡樸清算行李,便與柳宗桓一同騎馬前去福州。
白素素訝異:“為何這般急?”
馮梓放下茶杯,拱手說:“長公主,草民確是能能夠獲得畝產千斤的作物。不過此物便是獲得,數量也未幾。恐怕要緩緩推行。何況,此物非我大齊之物,如何蒔植也需派人傳授予百姓。”
馮梓自是猜到柳宗桓所謂何來。隻是這還是新年流頭的就有來打攪,馮梓莫非還要歡暢不成?
長樂長公主,微微吸一口氣,仍然含笑說:“馮店主,如果製鹽之法行之有效,本公主保你每年五萬石鹽引!”
長樂長公主宣見,又讓馮梓與柳宗桓坐下喝茶,柳恒便來了。
“爹……”
馮梓固然猜到他來的目標,卻冇想竟然會如何急:“本日便去?”
馮梓一時也解釋不清,點頭說:“我也不知。去見見他就曉得了。你可要一同去?”
“曬鹽?”
“天然是地上。地能吸水!”
白素素昂首說:“女兒很笨!”她一邊被碧蓮攙扶起來,一邊低聲說。“女兒如果聰敏,早前便不會那般待他。都是女兒先入為主,看輕了他,讓下人也……他才生惱了!”
白叔裕傳聞馮梓被長公主召去,正錯愕之間,又聽女兒如此說,心中不知是惱是悔還是不捨。
長公主固然不曉物理,但聽馮梓這話,也模糊抓住了重點:“馮先生是說,這水麵越大,水乾的越快?”
“胡塗!”白叔裕拍了一下茶幾,想到這茶幾也是也是馮梓弄出來的,心中又添了一份愁悶,感喟說。“罷了,罷了!兒大不由爹!”
兩人返回側廳後,馮梓這才問他:“我說你定非是為拜年而來的。”
柳宗桓是有事找馮梓。白素素卻並無不悅。
馮梓點頭,說:“如此,我便去了。我亦不知需去幾日,你無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