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梓執筆,一時卻不知該從何下筆。若要彆人照章辦事,便得道明來龍去脈。可他如何描畫細菌病毒?如何讓前人信賴,人間有看不見的藐小生物可致人道命?
馮梓是怕死之人。前番因那未能成行的抽丁,他自當代買了兵器。且不但是一套。他怕死,擔憂兵器被不謹慎失落,便再無趁手兵器,便讓人多打造了幾套。
馮梓看他收下東西,便說:“如此,預祝義征此次出征,馬到功成!我也無毛病你軍務,這便走了!”
“若遵循手冊中要點醫治傷員,或能讓戰損少些。你拿去,最好帶幾個聽話的軍醫,讓他們一同去。如果你麾下有傷員,便讓他們照章措置傷員。”
彆人或許不知,柳宗桓卻聽自家父親說過,賢人私訪福州途中遇刺受傷,傷口化膿,福州名醫束手。還是馮梓治好的。由此可見,馮梓於醫治外傷有獨到之處。
“爹爹前日來信說,他日前尚在揚州城,不日便要入川。想來不會有事。”
他遊移半晌,返回房中,出來時,手中便多了一是非弓及一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