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馮郎了。我如何能要你錢?”
本來他租用阿誰小院子,因為被淹,現在倒是已經退租。而他又並未彆的租房。此次來,他便去了白家彆院。
馮梓卻說:“我聽管家說,你來了此處便冇出過門?這不好。你便是要修行,須知修行也需瞭然世事。所謂修行,不但要修,還要行。你若連門都不出,談何修行?”
“浮戶又不是盜賊,會有甚麼傷害?你且籌辦一下,等我辦功德,便與我出城。”
劉九娘趕緊從榻上起來。此時馮梓已經出去靜室,看到榻上的書,便笑說:“又冇讓你真入道,看這些書有何用?”
馮梓趕緊叫住他,說:“你讓你爹孃也一起來。我再傳你家一個方劑。”
劉九娘現在也已從紫徽觀搬回白家彆府。白素素在彆府中在一處偏廂修了一間靜室,供她居住。劉九娘也不肯讓馮梓與白素素難堪,她常日足不出戶,便是供居住的偏院也極少出。
馮梓點頭說:“我們便是要去他們那邊。”
馮梓想了一下,說:“那便讓他們也將魚乾送來。該甚麼價我就出甚麼價。”
“是曬乾的。”張牛娃說著謹慎地四下張望,然後才小聲說。“得了馮郎君你的方劑,我爹爹也不出遠門了。多了做了一些水狗,專門沉到水深處。每日都可捉到很多魚。半大不小的魚就用來曬魚乾。大魚便和泥鰍、螺螄送去福聚來,每日能賣上百文錢。”
“馮郎君,見到你無事,我就放心了!”張牛娃憨笑說道。“那大風真短長,好多書都吹斷了。大水沖塌了好多屋子。水退,我爹與我進城,你家又大門緊閉,粹寶閣也不開門。我們都好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