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姐姐,不是我說沮喪話,像我們如許的人固然得了主子爺的喜愛,在彆人眼中,也是有寵有愛威風得緊。但實在呢……”柳如眉靠坐在半塌上,手撫腮輕歎著氣,一雙黛眉微微的蹙起,那一臉的傷懷,的確讓人免不得悲從中來,“在彆人眼裡,我們不過是冇背冇景從小縣城來的,跟那些貴女們底子冇法比,人家有祖父祖母,有失勢的老子娘,我們又有甚麼?”
看柳如眉如此作態,白若打量她的同時,內心也不免揣摩著……提及來,柳如眉也不是個傻x,莫名其妙跑到她這兒說這番話,到底是有甚麼深意?
白若在心中冷靜的鄙夷著。
提及來,大周朝按製是三年一選秀,掰動手指頭算算,本年也確切是三年之期。以往那些年選秀的時候,冇柏君溯甚麼事兒,那是因為他是小透明,不受昌德帝的見待,這類禦賜美女的功德輪不到他。至於他那兩個娘——李妃和簡婕妤,也撕x撕的短長,底子想不起他來。
細心算一算,五皇子府,哦,不對,現在是景親王府了,除了她本人以外,也有七八年冇進過新人啦!
宿世,這一次的選秀,五皇子府並冇進新人。是以白若直接忽視了這屆選秀,冇端莊當回事兒!但她卻忘了,宿世冇進人,那是因為柏君溯在這個時候還冇冒頭,仍然小透明,連個郡王都不是,天然冇人管他。
一個是太子庶妃,一個景王側妃,爭寵都爭不到一個鍋裡,跑她這玩甚麼‘憧憬將來’。說的著嗎?難不成還要讓她心生顧恤,然後由憐生愛?
“柳mm,你不必難過,我們雖冇失勢的孃家,但好歹也是本身掙出來的庶妃,側妃,有金印,有金冊,早就上了皇家的玉碟,在不是那知名無號的人了。”看柳如眉那無聲的哀號和含滿淚水的眼眸,彷彿眼瞧著就要背過氣去的嬌弱樣兒,白若無法的搖了點頭,苦笑著說安撫的話。
可此生的環境卻大大分歧與宿世!現在,柏君溯是堂堂的景親王,皇子中的頭一份兒不說,又掌管了戶部,當然,最首要的是,他府裡女人太少,又剛死了庶妃和娘子。
這對一個皇子來講,的確就是古蹟!
白若內心揣摩著,耳裡還聽著柳如眉在那兒唸叨著甚麼‘選秀,皇後孃娘,賜入府中貴女’之語……
她到要瞧瞧,這位到底是想乾嗎?
講真的,柳大美人兒,您有甚麼事兒就乾脆點直說吧!彆整出這弱質芊芊,暗自垂淚之流噠!她白若脾氣再如何彪悍,也冇法竄改她是個女人的究竟,她有阿誰心,無阿誰力,‘暗自垂淚’這類,對她冇用,她硬體程度不達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