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不痛快了,這麼熱的天兒,你還能吃上一口冰鎮西瓜,這就夠能夠了!另有甚麼可愁悶的?”白若一勺一勺不斷歇的喂柏君溯,她吃不了,能看著過過眼癮也感覺痛快,“你外頭的那些事兒,還是漸漸來吧,我們纔在萬歲爺麵前露臉,比不得他們根深地固,先緩緩,說不定哪天就有機遇了呢!”
“也不知母妃和六弟跟父皇說了甚麼?”南院兒裡,柏君溯拉著白若的袖子,被白若一勺一勺的喂冰鎮西瓜吃……
但她的孃家人,卻比秦庶妃家的還要怯懦,連娘子這麼無聲無息的消逝以後,她孃家人竟然連問都冇敢來問一聲,隻被宋氏派人打發了一句‘病死了,屍身埋了。’,就認下了。
連上門來問問,‘是甚麼病?人埋哪兒了?’都不敢,麵對這環境,就連宋氏都不由的唏噓了兩聲。
低頭看了看彷彿失禁了一樣的裙子和被褥,白若神采平靜的把書放回案子上,麵龐安靜的衝著外頭喊了聲,“來人啊,我要生啦!!!”
有好爹有好娘,戀慕妒嫉恨的圍觀黨淚流滿麵啊!
柏君溯跑出去到不知明的處所拉……那啥去了!白若靠著軟墊歪在塌上看話本,比來她也冇法出門兒,閒極無聊,便看起了訪間的傳奇話本,發明也是挺成心機……
六皇子受寵歸受寵,但他排行實在是低點,皇子們都各自有娘有妻有背景,誰也不比誰差,不到萬不得已,實在冇法兒了,當然不會隨便投奔兄弟,彆的不說,丟不起那人呐!
這運氣,比她重生可短長多了!白若萬分佩服。
當然,柏君溯估計,這些人架空他,當然也不會隻是為了給李妃出氣這麼簡樸。其底子目地,大抵就是為了讓他歸順六皇子。
白若摸了摸鼻子,順手把碗放到了床櫃上,然後拿了把團扇,蓋在了上麵。
皇子嘛,都是真龍血脈,不管大要看起來如何,實在內裡都挺傲氣,除了太子高高在上,誰都比不、殘剩的這些已入朝堂的,根基是誰都不平誰。
隻要六皇子,有態度有前提,畢竟他有個老孃李妃在那兒頂著呢。
六皇子仗著同胞兄妹多,兩個mm嫁的都不錯,他本身本身爭氣,也挺受昌德帝的寵嬖,在朝堂中很有一些權勢。
六皇子和李妃是想的挺美,可柏君溯不肯意啊,人家剛立下當攝政王的誇姣慾望,併爲之鬥爭儘力的時候,你們冒出來講,讓人產業馬前卒,人家必定是不會同意噠。
並且,秦庶妃是宮女出身,家裡無權無勢,就是淺顯的小官富戶,她明麵上算是死在宋氏手裡,秦家人底子不敢出頭喊冤,老誠懇實出了小我拜了秦庶妃的牌位以後,秦家和五皇子府的聯婚乾係,就算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