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年青,有孩子在手,不怕引不來五爺,又何必跟人鬥的烏眼雞兒似的,讓彆人占便宜呢!
“唉啊,孃的小乖乖,想不想娘啊?”許側妃笑眯眯的伸手抱起女兒長寧,一邊逗她,一邊對身邊恭立的奶孃問:“我出去以後長寧如何樣了,早上那頓奶吃了嗎?”
當娘子她不敢想,但像含女人似的當個得寵的侍妾,乃至是當個通房,都比當丫環來得風景啊!
柏長寧現在是八個月整,不會走路,但已經能爬了,因為是柏君溯獨一的孩子,哪怕是女兒也養的不錯,牙長了兩顆,能吃一些糊狀的東西了。
一碗藥,掉了她的孩子,也絕了她當母親的機遇……秦庶妃死死掐著連氏的手,雙眼通紅,滿臉猙獰,就為這個,她恨宋氏一輩子,就是死,也會拉著她一起。
“對於甚麼?她如何進府跟我有甚麼乾係?”許側妃斜了金蘋一眼,見她眼底較著的焦心挑拔陳跡,不由得嗤然輕笑。
“嗯,不是甚麼要緊人物,一個冇聽過名兒的小縣城的商戶人家,家裡就一大伯是官兒,還是七品!”許側妃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答覆金蘋。
五皇子府,東側院。
就連柏君溯一個大老爺們,堂堂皇子,也把府裡得管家權把的穩穩的,宋氏看似風景無窮,一呼百應,無人敢擋,但實在她管的統統事,都在柏君溯的把握下。
許側妃扯唇一笑,冇在理睬急得貓撓似的金蘋,回身又回側殿看女兒去了。
“主子?在夫人那兒探聽到那新來的身份來源了?”服侍完許側妃洗漱坐定,東側院一等宮女,許側妃從宮中帶出來的貼身宮女金蘋迫不及待的問。
金蘋一家子都是奴籍,她是在宮裡出世的,還冇學會走道兒呢,就先學著服侍人了,當了這麼多年的奴婢,她也想嚐嚐當主子,被人服侍的滋味。
“回主子的話,小主子早上醒來就吃了一頓,剛兒奴婢又餵了一頓。”奶孃往前湊了兩步,湊趣得恭敬回道:“這兩頓中間,奴婢還餵了半碗糊糊和半個蘋果泥,小主子吃的飽飽的,歡暢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