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前袍掖進腰帶裡,捲了袖子,李攸燁漸漸把頭伸進洞裡,好幾年冇爬了,這洞口有點窄了,趕明天得跟皇奶奶說說,把這洞擴大擴大,澆花也便利,壞了,動不了了!李攸燁腰卡在那邊,擺佈轉動不得,咬咬牙,隻好抬高屁股,蒲伏進步。等她像個大王八一樣從溝裡翻出來,已是筋疲力儘,五臟俱損,幾乎成為古往今來第一個命喪洞口的天子。偶然中抹了把臉,成果手上的泥都蹭到臉上了,他爹的,真是倒黴!
“呃……”你行嗎?
更聲催夜,晚風襲窗。暖衾紗帳裡,李攸燁的呼吸垂垂均勻,江後忙好睡前的統統,吹了燈火,躺進被褥中,沁涼的指尖撫過李攸燁光滑飽滿的額頭,溫情的吻落在上麵,睡夢中過的攸燁晃了晃腦袋,如小時候那樣,腦袋拱進江後懷中,找了個舒暢的位置躺好。江後無法地抿抿嘴,給她掖好被角,帶著含笑,也安然地沉入夢境。
出得裡殿。李攸燁正托了一碗茶,饒有興味地看案上的棋盤,時不時落下一子,本身玩得不亦樂乎。束髮的王冠垂下兩條銀色綢帶,襯得她麵白如玉,馥雅天成,一身淡白錦袍上繡著數條九爪蟠龍,托得她萃質冰玉,神采抖擻,這麼誇姣的一小我兒,偏生將一隻腳肆意勾搭著膝蓋來回閒逛,若不是有幾日相處,權洛穎定會覺得她是天生惡劣,浪蕩如此。
卻聽撲通一聲,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從裡間傳來,李攸燁心一揪,拔腿就往內裡跑。
李攸燁轉到慈和宮後庭牆外,記得這裡有個矮洞,是皇奶奶為了引渠澆花,特地開鑿的。瞄了眼四下無人,李攸燁蹲下身子,順著洞口朝裡望望,一片烏黑,不見鬼影,恰是頂風作案的好機會。
不知不覺走到慈和宮門前,見宮門已經緊閉,隻要兩個值班的保衛見到她來,倉猝跪下,李攸燁無趣地擺擺手,不好叫他們開門,想必,她現在去哪個宮裡,都會攪得一堆人不得安寧。保衛見她轉眼就走,也隻當她是順門路過這裡,不敢大聲吵嚷,怕滋擾了內裡的太皇太後。
江後蹙著眉頭,冷眼打量了她一番:“從那裡來的?”
李攸燁聞言,在她腰上摸了一圈,找到一個圓圓的物什,遞到她手中:“你要這個?”
這下不消她閉眼了,想看都看不到了,李攸燁抿著嘴,瞽者摸象般摸吧著找衝破口,一層一層地給她褪下外襟內衫,比及最後一層的時候,那中衣都黏在肌膚上,扯都不好扯了,李攸燁謹慎翼翼地把她抱起來,讓她伏在本身肩上,手儘量不觸及到她的身材,開端褪那中衣,彆的處所不能碰,胳膊倒還攥得,把她手臂從袖中勻出,李攸燁就覺手裡握著一隻光滑魚,又濕又軟。另一支一樣取出,然後把中衣沿肩順背全部揭下來,扔到地上,濕噠噠的水布沾地收回悶噗一聲。